了。”
贾母略显惊异,“人对字不对?不是凤丫头,难不成宝玉写的‘凤姐姐’?”
凤姐这会却大笑了起来,“不对不对,老祖宗您再猜。”
“这都不是,噢,我知道了,是凤辣子。”
这会贾瑛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提示说道,“老太太,又近了,云妹妹,鸳鸯姐姐,你们不能说话,但是可以做动作提醒几个字啊。”
湘云两人听了立刻做了一个“五”的手势,表示这次是五个字。
贾老太太瞬间反应过来了,伸手指着凤姐,却一时没想起来是哪几个字,就愣在那里,“我想起来了,五个字,我之前说你什么来着,一时想不起来那个词儿。”
鸳鸯心思一转,转而演起了一个街上泼皮无赖的模样,贾母看到提示大笑了起来,“想到了想到了,泼皮破落户儿。”
又转而对着贾瑛指了指,笑着说,“宝玉,你真是惯会捣蛋,我才说过一次这个话,你就给记着了,我那可是玩笑话,现在你可是把你凤姐姐给得罪了。”
贾瑛听了,笑着顺势对凤姐拱手作揖,“凤姐姐,弟弟多有得罪,您大人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凤姐连忙扶着肚子站起来,抓着贾瑛的手将他扶起,又笑着对贾母奉承起来,“宝兄弟快快起来,你可有没得罪我,得罪我的,是老祖宗,如今我可真就成了泼皮破落户儿了。”
凤姐拿着自己打趣,众人尽皆笑倒。
玩了两次猜谜,众人都对这游戏规则熟悉起来,游戏的乐趣主要在于谜语,谜语做的妙,表演的,猜谜的两组人之间的沟通配合,处处都能蕴藏欢乐。
一炷香分为四节,四个组轮流上场,一轮游戏完成,中间不知发生多少乐事,外头只听得荣庆堂里,欢乐声一下午都没停过。
一轮玩完,没玩过的替换上场,一众主子姨娘丫鬟婆子嬷嬷们,全都参与进来,贾瑛这个七岁的生日,便在这满堂的欢笑之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