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对两人进行了严厉的批评教育,尤其是杜成宏。
至于陆骋,则是让他注意防卫尺度。
瞧给人打得,啧。
从派出所出来,杜成宏第一时间去了医院,一拍片子才知道有两条肋骨被打得轻微骨裂。
怪不得喘气都疼!
他给姜照源打电话,没人接,又打给曹惠娴,一开口就是你女婿把我打了。
曹惠娴正在打麻将,一听始末,杠上花的牌都推了,哄祖宗似的安抚着,挂完电话当即拎着大包小包赶来医院,结果杜成宏压根儿不用住院,已经回家了。
曹惠娴憋了一肚子火,不敢冲杜成宏发,扭头杀到花园小区找姜宁兴师问罪。
司机把车停到花园小区停车场的时候,姜宁正在给陆骋上药。
可能跟小朋友待久了的缘故,抹完药,她下意识凑近吹了吹。
女人吐气如兰,香香软软,四目相对间,温度莫名升高,仿佛连空气都变得黏糊糊。
姜宁第一时间想逃离这种不对劲的氛围,结果刚起身就被陆骋扣住手腕拉了回去。
陆骋声音低沉,“姓杜的对你贼心不死,还出言不逊。”
简单一句话,算是解释为什么会当众动手。
姜宁垂下视线,“哦”了一声。
陆骋抓起她的手覆在自己受伤的嘴角,“我这也算是为了你挺身而出,你就不表示表示?”
姜宁抬头瞪他,语带嘲弄,“这个月没几天了,一万块,多挨几下你也亏不着。”
贪心不足蛇吞象,一出点事就让加钱,那还得了?
陆骋知道她误会了,拉着她的手移到唇上,目不转睛,“谁跟你说这个……我的检查报告,你可是看过了的。”
话音落,牙齿在她掌心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姜宁呼吸一滞,异样的感觉从手心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酥麻。
陆骋盯着她粉嫩的唇,喉结滚动,倾身低头。
姜宁眼疾手快,拿起手里的棉签用力按在他嘴角的伤口上。
“嘶!”
疼痛使人清醒,暧昧氛围瞬间被打破,陆骋迅速弹开,歪在沙发上疼得直吸气。
姜宁把酒精棉签一系列的东西收进药箱,站起身,如同女王居高临下睥睨作乱的贼子,眼底笑意藏不住,“挨了打都还不消停,还想再在我这儿挨一顿?”
陆骋捂着嘴闷声喊:“我本将心向明月——”
话到一半,家门被人砸得咣咣响。
曹惠娴在外面喊:“姜宁,你给我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