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撕烂。
她紧紧攥着那只千纸鹤,脸上淡淡笑了一下,“文依婷毕竟年纪小,不太知道给翟副团私下写信,会给翟副团带来多少麻烦,要不让你们的男人拿给翟副团?”
当即,朱艳并不打算继续替文依婷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有任何隐瞒。
既然军嫂们都看见了,将来若是真被首长问起来,她也能一言撇清,绝对不能让文家和翟惜墨那些破事影响到张康。
结果令她意外的是,几个军嫂特别激动,顿时从朱艳手中抢过千纸鹤。
几个女人七手八脚把千纸鹤打开…
几分钟后,其中一个‘心灵手巧’的军嫂,小心翼翼地将千纸鹤重新叠好。
重新还给朱艳,脸上是意味不明的怪笑:“这种事还是张营长才办得好,咱们可耽误不起文依婷和男人约会。”
朱艳闭了闭眼,咬牙道:“张康中午不回来吃饭,你们谁家男人中午回来?”
回答她的却是军嫂们带着嬉笑声散开去。
刚巧这时,翟青松独自回到家属院。
朱艳连忙跑下去,把人堵在三楼的楼梯间转角处。
“翟大哥!翟副团中午会不会回家属院?”
翟青松不知对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住在家属院也有一段时日,他是看出了家属院的女人全都不是好东西。
“你问这个做什么?老三昨晚去单身宿舍住的。”
“晚上住单间宿舍,白天应该回家呀?中午不回来么?”
“说不准,宝儿也去幼儿园上学了,可能他中午不回来吧,怎么,你找他有事?”庄稼汉看出朱艳一脸焦急,顺嘴问了一句。
朱艳回头望了一眼,压低声音,便把文依婷给翟惜写信一事说出来。
“刚才几个军嫂看了信的,上面写的是文依婷晚上要翟副团去招待所见面,文依婷逼着张康去送信,我知道这个信绝对不能送到翟副团手里,翟大哥你有没有办法?”
翟青松胸口骤然狂怒,气的嘴巴颤抖:“老三都是被文家的女的给害的!把信撕了吧。”
“不行,文依婷今晚如果见不到翟副团,说不定后面还会闹出很多事,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我现在告诉你,你找个合适的时机透露给紫如姐,我也不想眼看着她这么吃亏。”
“……”翟青松小麦色的脸庞冷硬,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又赶上弟妹生病,谁那么闲,天天去盯着老三是不是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鬼混。
只能等到弟妹从镇上回来,他先悄悄和程雪茹商量一下再说。
弟妹若是知道自己男人明目张胆的跑出去跟别人厮混,不得气疯要追到招待所砍翻那两个无耻的东西。
那边,吉普车一路狂奔冲进小镇。
停在了卫生所外面。
段司令长腿率先从车里出来,拉开后座车门,冷声冷气道:“你下来,先进去喊医生。”
“哦。”
到现在程雪茹还不晓得这人到底是谁。
不过既然他能命令新来首长,想必定然是昆区来的大干部。
程雪茹连忙下车,去卫生所喊医生出来接病人。
“其实我真没事…”王紫如靠着后座靠背,面色早已回恢复了苍白虚弱,望了一眼站在车旁,眉间拧成一块儿的男人,疲倦一笑。
“还说没事?依你这意思,下次我得直接过来参加你的追悼大会才算有事?”段司令浑身透着肃杀之气,炸毛般的嘲讽了一句,随即又冲着车外:“呸呸呸,我瞎说的不作数。”
看到段司令手臂伸进来,长身也弯着,极其辛苦的样子要抱她下车。
王紫如脸色红了一下,“我自己可以。”
“都什么时候了还逞能?!”段司令臂膀一伸,将小媳妇软软的身子抱起来,原来抱着小媳妇的感觉是这么奇怪,而他来不及寻味,心中的醋意却像一团燃烧的烈火,灼烧着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