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汇报过来,今晚我们都住单身宿舍;我倒要瞧一瞧,这些狗男女到底能玩的多花。”
警卫员面带讪笑,转身出去。
段砚直搁下手中茶杯,长身玉立,大步走到办公桌旁,一屁股斜坐在桌上,拿起话筒,给昆区拨了一通电话。
韩随境端坐在沙发上,安静饮茶。
片刻后,听着暴躁上司通过电话指挥下属部队的干部办事。
“……按照我的吩咐去办,明天就给她下发入编通知,让她亲自去昆区!”
挂了电话,段砚直回到沙发上落座,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呷了一口,道:“明天,昆区国防文工团的入编通知电话会打到第九师。”
“嗯。”韩随境早已领教过暴躁上司的心机和城府,但是没想到竟然还在这种事方面如此费心。
“现在文依婷住在家属院,没有机会跟男人私下约会,只有离开部队,才有机会。懂我意思吧?”
韩随境目光一怔,心说你很有经验嘛。
怪不得他跟王紫如相处的很是融洽,韩随境心中略有几分忐忑,犹豫着是否把他跟王紫如的那一层关系告诉给上司。
但深入思索后,他觉得这毕竟是极其私人的事情,没必要牵涉到工作中。
翌日早上,王紫如经过一夜折腾,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从屋里出来,便是一屁股坐在了小客厅的椅子上,整个人显得毫无生气。
天边还才破晓,翟青松早已起床收拾。
昨晚要不是老三和弟妹打架,他肯定会把今天订了和程雪茹一起去公社扯证这个大喜事告诉他们。
把家里打扫 了一遍,宝儿还睡得迷迷糊糊中,就被大伯抱出去洗漱。
“你今天第一天上学,不能迟到。以后,每天早晨都要像今天一样早点起来,不然上学迟到了,老师会批评你。”翟青松把孩子弄好,准备煮鸡蛋面当做早饭。
隔壁赵翠兰的儿子约莫11岁的年纪,上小学五年级,也是刚起床,嘴巴里面打着哈欠。
好奇的走到翟家门外,朝屋里看了看。
“张小雨!你昨天瞎说,我爸爸说了要批评你。”宝儿看到张小雨,便是一脸凶狠的嚷嚷道。
见王紫如坐在小客厅,张小雨吐了吐吐舌,没敢当着大人的面嚯嚯小家伙。
这边,翟青松准备煮面,看到王紫如起来之后也不急着洗漱,坐在椅子上一脸恹恹的,担心的问:“弟妹,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昨晚他带着侄子睡在小卧室,夜里听到弟妹起来,出去上了好几次厕所。
“我没事,今天是宝儿第一天去幼儿园,我得去送他上学。”王紫如有气无力的说。
“宝儿跟我说过,你别担心,我送他去幼儿园,你不舒服就在家躺着歇着。”翟青松眉峰皱起,很担心弟妹的身体,又遇到老三不在家,万一弟妹出了什么事可怎么是好?
翟青松支支吾吾把当天准备与程雪茹去公社扯证一事告诉弟妹。
“你们今天上午去公社扯证?”
“嗯,雪茹说先把结婚证扯了,再准备酒席的事。”庄稼汉一脸害臊,根本看不出来是第一次结婚。
看着大伯子这般害臊腼腆,王紫如笑了笑,欣慰道:“雪茹很有主见,你们结了婚,大哥你有什么事多跟她沟通,我看的出来,她心地善良,是个过日子的好姑娘。”
翟青松难掩心中的喜悦,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上天的奖赏。
“对了,大哥,昨天朱艳听到其他军嫂在议论,部队近期要给家属院安置一批人的工作,你跟宝儿爸说一下,让他争取到安置工作的机会。”
“哦!”
一想到即将结婚,又有部队安置工作的机会,翟青松整个人都是步履矫健,“弟妹你就在家歇着,我去镇上送宝儿上学,等我和雪茹从公社回来,再带她过来看看你。”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