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得知徐长河被段司令员处分,并调离了第九师,当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正在三楼这群女人不知如何收场,楼下出现一道冷喝。
“是谁聚众闹事,这么晚还不睡觉?!”
这声冷喝,吓得走廊里面所有的女人全都各顾各的,调头就往自个家跑。
家属院很快响起了一阵“叮叮咚咚”的急促脚步声。
王紫如轻轻拍了一下程雪茹肩膀,温声说:“等你情绪好点,我会把彭政宇的一些事情告诉你。”
说罢,轻手将她推进了屋。
随后整理了一下情绪,出现在走廊边,朝着底下打着手电的值夜班战士回道:“没事啦,辛苦大家啊。”
“嫂子你们一路辛苦了,早点歇着。”
“好咧,这就准备睡觉。”
王紫如笑嘻嘻的和楼下的战士挥手,一转身,发现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个女人。
“妹子啊,你刚才说徐长河被调走了?是真事儿么?”赵翠兰站在自家,紧闭着房门听了这么半天,以为廖凤娇会当众教训隔壁女人,没想到看戏看了半天,结果没打起来,却爆出徐长河被调离的惊天消息。
翟家小客厅,翟青松看到程雪茹伤心欲绝的样子,十分心疼。
屋外传来赵翠兰打听,翟青松脸色变了变,快步走出来,“弟妹!你去歇着,我来弄火炉子。”
王紫如嫁去翟家五年,对大伯子的性子很熟悉。
看出了隔壁女人很不受大伯子待见,便把火钳交给了大伯子,目光淡淡的打量了赵翠兰一眼,转身进屋。
宝儿拉着妈妈和雪茹阿姨进了主卧室,学着程雪茹的样子说道:“妈妈!住咱们家旁边的那个阿姨很坏,你不要理她。”
“她怎么你们了?妈妈不在家的时候被她欺负了?”
小家伙满脸怒意,“我们没有蜂窝煤,想借两个,她不肯,而且下午她还骂我呢。”
“什么?你是说刚才跟我说话的那个女人骂你?!”
看了看程雪茹心如死灰的样子,王紫如略微迟疑了一下,目光盯着宝儿不忿的脸色,片刻后,方才低声道:“妈妈回来了,以后谁也不敢再欺负你。”
当天晚上,白腾镇和谈结束之后。
最后一批兵与首长们从小镇撤离,连夜坐车返回雄区部队。
翌日早晨是星期一。
大院仿佛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女人们早起做饭,然后送孩子去镇上学校上学。
但大院内,几乎看不见女人们像以前那样聚在一起聊天的画面。
翟青松早晨起来的时候,用火钳揭开铁盖子,发现放在走廊过夜的火炉子不但还有一点微弱的火苗。
他赶忙去小阳台夹了一个蜂窝煤架在上面,等到新的蜂窝煤完全燃起来,再把底下的换出来。
这么一会功夫,就看到女人们送自家小孩去上学。
“宝儿你饿了吧?再等会儿,我给你煮碗鸡蛋面。”回头看到宝儿已经自己穿好衣裳从屋里出来,翟青松放下火钳,走进小客厅,拉着孩子坐下,给他扣上衣服上的几粒扣子。
宝儿坐在小马扎上,小嘴巴打着哈欠,“大伯,今天我可以去上学了吗?”
“你想去学校上学?等你爸爸回来才行。”
“我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大院的小孩都去上学了,只有我自己在家…”小家伙心里痒痒的,早就恨不得去镇上的幼儿园读书。
翟青松扭头看了看依旧紧闭着的主卧房门。
昨晚,宝儿跟他睡。
所以也不晓得弟妹几点起来。
俩人正在回头看着主卧,房门却在这时候打开,程雪茹脸色苍白的从屋里出来,反手带上房门,“翟大哥,我就先回家去了。”
“我送你回去。”
“大伯,我怎么办?”宝儿急忙抱住大伯的腿。
翟青松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