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整顿我们的队伍,队伍整顿好了再定新首长。”
“啊?这么说他把徐长河调走,只是安排一个领导过来代管一段时间?”问这话的是一位排长,先前的紧张缓缓消失,转而兴奋的拍着旁边的战友,“咱们虚惊一场,代管的能兴的起多大的浪嘛。”
大伙也觉得这位排长所言甚是,一个个全都放松了。
翟惜墨见大伙这么开心,还是忍不住给他们泼了一盆冰块:“我都还没说暂时代管第9师的是谁,你们一个个瞎高兴什么呢?”
“到底安排了谁去代管咱们?是不是咱们雄区兄弟部队的首长?”张康胖脸笑眯眯的问。
一想到即将返回部队,他也打听这了一些小道消息。
这次,原先住在家属院的几个战友因伤落下残疾,这几个战友到时会退伍回老家。
如此一来,他和朱艳一回去便能申请一套房子。
翟惜墨轻阖双目,神情蓦地变得深邃,“彭行宽的直属上司暂时代管我们…”
“彭行宽的直属上司是谁?你是说韩随境?!”有人眼皮狠狠的跳了跳。
宿舍里面就像炸开了锅,大伙七嘴八舌议论开了。
做完当天的工作,段砚直坐着吉普车回去段家所开的‘保安堂’药铺休息睡觉,刚上二楼,迎面撞见老掌柜端着托盘,“大晚上还喝汤药?”
“嘿嘿,司令员您有所不知,这是前两天你们部队那位军嫂开的方子,九爷看了方子也说不错,这不,让我给他也煎了两副,喝了之后九爷连说喉咙舒服了许多,精神也比先前好了咧。”
段砚直颀长身影跟着走到小叔卧室门口,懒洋洋地靠在门上,身高快要顶到门框,居高临下的望了一眼靠在床头一张椅子上的小叔。
段砚直语气更是显得漫不经心,“你这小老头挺会养生的啊,想看中医吱一声我便给你把人请来。”
老掌柜将托盘里面的那碗褐色汤药轻放在段绥礼面前的小圆桌上。
转过身,笑容和蔼说道:“前几天,你们那位军嫂过来抓药,九爷请她把过脉。”
“哦?稀奇事!小老头背着我悄悄看中医,嘶,我掐指一算,他莫非是春心动了…”
“臭小子你少在那儿幸灾乐祸。没事回去睡你的觉。”段绥礼拿起瓷碗,感性嘴唇轻启浅浅的喝了两口汤药,按照那军嫂的做法,煎药时里面加了一个苹果,味道好多了。
老掌柜神色一如既往的恭敬,轻手轻脚从房间退出来。
似是想到了什么,笑着问段砚直,“司令员要不也喝一碗?她这个方子加了何首乌、五味子、丹参等名贵药材,更多是养心安神的作用。”
“还有么?”段砚直偏过脑袋。
最近不是熬通宵便是夜里睡一两个钟头。
这几天总算把和谈的事情敲定,今夜应是可以睡个安稳觉。
“还有!还有!司令员您稍等两分钟,我这就下楼盛一碗。”老掌柜快步下楼去了灶屋。
段砚直干脆点燃一根烟,长腿一蹬便迈进了小老头的房间,大步走过去坐在小圆桌旁边的一张椅子上面。
“难怪你活到半辈子还讨不到女人!成天臭烘烘的哪个女人愿意嫁你?”段绥礼端起瓷碗咕咚咕咚喝完,没好气冷瞥了大侄子一眼,语气满是嘲讽奚落。
“行啦,每次都说我,好像你能比我好多少。”
叔侄俩一见面那是免不了又要斗嘴一番。
老掌柜动作麻利的端着托盘进来,把一碗黑褐色的热乎汤药放在了小圆桌上,还特别倒了一杯温开水,“司令员您喝完用温水漱漱口就不苦啦。”
“嗯。”段砚直颀长身躯慵懒的靠着椅子,翘着二郎腿,拿起汤药便是一阵狂饮,一口气喝完,又喝了半碗温开水,“拿走。”
“还是司令员爽快,从小到大喝药都不需要人哄着。”
听到老掌柜夸奖的话,段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