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踮起脚跟把上铺的被褥铺平,回头睨了一眼进来的三个女人,阴阳怪气道:“唉!我可算是看出来,了,有的女人一辈子也只会下蛋,叫她们干点刷鸡毛的活那也是干不了哦干不了…”
“你指桑骂槐是不是骂我们?”李娟性子急躁。
听不得被男人挑刺,顿时就撸起衣袖做出打架的样子。
张康一脸无辜,“我是说呀,某些母鸡一辈子只会下蛋,难道这个跟你有关系?我骂你了么?”
三个女人气的恨不得扑过去一口咬死这个最贱的死胖子。
“赶紧出去,我们要睡觉。”李娟趾高气昂的呵斥道。
“哟!你们三个回来睡觉呀?其他人可都还在干活呢。”张康故意放慢了手中的速度,慢悠悠的铺床。
三个女的见干不过死胖子,只好也去铺床。
两个上铺的床铺好之后,翟惜墨特地把从老家带过来的绣着红双喜喜庆团的枕头摆在显眼的地方,这是他回老家探亲的时候,陪着妻子一起去挑选购买的。
等会儿,她把事情做完了回来睡觉的时候,一眼便能认出这是她的床。
翟惜墨看着那雪白枕头上的‘红双喜’图案傻笑了一下,转身大步走出去。
他俩刚从女宿舍出来,便听到身后传来“砰”地一声巨响。
“虽说这是部队的房子,可是也不用这样不爱惜公物吧,我敢保证,她们要是天天这样摔门,过不了几天,部队该花钱换门板了。”张康打趣儿道。
翟惜墨的脸,肉眼可见的冰冷下去。
病号室,自从李娟等三人离开后,所有人都听王紫如的指挥。
二十几个伤势较重的伤员,经过王紫如的逐个缝合伤口,眼看着就要到最后一个伤员了。
她回到药品室先去做了一些准备,把手术刀用开水烫一烫消毒,也让其他人去解手喝水,大伙回来之后,便要准备给最后那位战士进行伤口处理。
这时,在沙盘前边暴走的徐长河忽然接到王副官的禀告:“报告首长,镇上出现了一辆军用吉普,不知是上面哪位领导来白腾镇视察工作!”
“看清楚车牌号了没?”
“车牌号是昆区的,咱们上午没接到领导下来视察的通知吧?”王副官满脸忐忑。
徐长河眯起眼睛,倏地一惊,“难道是昆区司令员来了?”
“昆区司令员?您说的是军衔还在咱们雄区司令员上面的那位脾气火爆,见谁都骂的段司令员?”王副官还没说完,已经吓得双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