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一个大哥,当然不希望他有事。
急忙看向妻子,“你有没有办法止血?”
“先扶他去那边火盆边坐下,你们派个人去找车子进村来拉人。我先把他的血止住,否则还没到镇上,怕是要失血过多晕厥。”
看到妻子异常冷静的反应,翟惜墨赶忙和其他村民一起,搀着翟青松去罗家院坝坐下。
“去找几个布条!手绢也行!”
这他么至少得缝十七八针吧。
罗家人顿时手忙脚乱,妇女们急忙跑进屋里找旧布。
情急之下,翟惜墨从裤兜里掏出一块格纹手绢,直接递给妻子,“你看够不够?”
“好!”
王紫如接过手绢,有一条手绢,总比没有要强。
“让人用开水兑一碗白糖水,给大哥端过来,喂他喝下。”
“白糖水?”翟惜墨疑惑。
“补充葡萄糖和体液!他失血太多了!”
“哦!”
罗家的几个女人,被王紫如这凌厉气势吓的浑身打颤。
一时间,忙疯了。
立刻半蹲在火盆旁边,动作麻利的在手臂上紧紧捆住伤口。
罗家大嫂找出一件穿旧的的确良衬衣,“这个行不?”
“找一把剪刀来。”
“哦哦哦……”
剪刀找来之后。
王紫如手势凌厉起风,三两下便裁剪了几块与伤口宽度差不多的布条,将这些布条全部绑在伤口上面。
公路上,罗家院坝围观的村们,看得忘记了呼吸。
“三媳妇咋回事?她竟然还懂包扎?”
“看起来好像卫生院的同志……”
翟青松不想喝糖水,但在王紫如的强行要求下,只得喝下一碗糖水。
邻村拉煤的拖拉机突突突开进村子,在村口调了个头,载着几个村民,陪着翟青松等人去了镇上卫生院。
王紫如把宝儿交给罗家嫂子帮忙带一下。
也跟着去了镇上。
到了镇上卫生院,卫生院的几个穿着白褂的医生,没什么病人需要治疗,闲得坐在卫生院嗑瓜子聊天。
忽然,看到有附近村里的村民手臂受伤送来包扎,赶忙丢下手中的瓜子,起身迎接。
“咋回事呀?怎么受的伤,伤口深不深?”
王紫如跟在伤者后面走进卫生院,听到卫生院的男医生问得这般散漫。
快步走进卫生院,“告诉我,你们包扎外伤的药都在哪里?”
“还有!麻药在哪?”
“不需要你们动手,我自己来……”
“翟惜墨,你们几个把大哥搀到那边的临时单人病床先躺下,”王紫如指着卫生院的单人病床,身影一闪,进入了放置西药品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