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所期望的数字——6点。
大壮目睹这一切,感到无比惊讶。
而当拿起手中的麻将时,我嘴角微微上扬,手指灵活地在牌间穿梭。
我出牌时,手指轻轻一弹,麻将便精准地落在桌上;
换牌时,双手看似不经意地交叉晃动,实则已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了动作;
组牌时,纸牌在我的手中像是被施了魔法,迅速而有序地排列,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毫无滞涩之感。
我这个被他人称为“信手拈来”的技巧,可是我在牌桌之上的一大绝技呢。
我常常会得意地扬起下巴,略带挑衅地扫视一圈牌桌,那意思仿佛在说:
“有我在,这牌局还不是任我掌控。”
随后,我又开始施展诸如“无中生有”“移花接木”之类的技巧。
我先是眼神微微一凛,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下桌上的牌局形势,心中暗自盘算着。
接着,我的双手看似随意地摆弄着牌,可实际却暗藏玄机。
就在我熟练地运用这些技巧时,一旁的大壮看到了我的操作。
他眼睛瞬间瞪大,眼珠像是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一样,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张得老大,发出一声惊呼:
“你……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想要看得更仔细些,双手撑在桌子边缘,手指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可无论他怎么努力观察,也无法看穿我技巧的奥秘,只能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地呆坐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就像看到了什么来自异世界的魔法。
在大壮的眼皮子下,我闪电般将手中的废牌与早就藏好的好牌交换,眼神也不闪躲,仿佛一切都坦坦荡荡。
他这个棒槌能看出来个屁!
“让我来发牌吧!”
“当然可以,你来发牌。我也会让你见识一下,我想要什么牌就能拿到什么牌!而且我还能知道你的牌是什么。我照样能赢你!”
我说着还得意地仰起头,跷起了二郎腿。
他果然开始发牌,而我,正如我所愿,要雨得雨,要风得风。
大壮紧紧盯着牌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他却浑然不觉。
他的眼神中渐渐充满了疑惑和不安,那原本坚定的目光开始变得游离,他忍不住用手挠了挠头。
他咬着嘴唇,自言自语道:
“这把我肯定能行。”
嘴唇被咬得微微发白,他用力地把牌抓在手中,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双脚也不停地抖动着。
一把、两把、三把他一次都没有赢。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疯狂地抓挠着头发,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开始变得焦躁,不断加大赌注,大声吼道:
“我就不信这次还不行!”
那声音近乎嘶吼,面部因为激动而极度扭曲,一只脚用力地跺着地面。
却不知早已陷入我精心设计的陷阱。
“你不信不行。”
当最后一局结束,我平静地看着他,缓缓站起身来,双手撑着桌子,说道:
“如果这是真正的赌博,你已经输了 20万了。”
此时的我双手抱在胸前,目光犀利。
大壮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的嘴唇剧烈颤抖着,眼中的绝望如深不见底的黑洞,恐惧像瘟疫般蔓延开来。
他呆若木鸡地瘫坐在那里,仿佛灵魂被无情地抽离,身体软得像一摊烂泥,喃喃自语: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那空洞无神的双眼失去了焦距,双手像被折断的树枝般无力地耷拉在身体两侧。
“哥,赌博从来就没有赢家,所谓的运气不过是自欺欺人。那些看似偶然的胜利,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