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何进闻听此言,顿时傻了眼。
自己虽然当这个老城区的书记,已经有十多年了,可是放眼整个老城区,除了混混和洗头房的小姐之外,就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
老城区里的人,流传着一句话,动手的是人,会叫的是驴,能动手就别吵吵。
所以说,在这个民风彪悍的地方,压根就没有人会给他送礼。
“各位领导,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一旁的常建,忍不住问道。
“错不了,就是老城区的何书记。”科长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拍在桌子上,“别墨迹,跟我们走。 ”
何进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常建,“老常,工作上的事儿,就拜托你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常建目光坚定地说道。
科长闻听此言,顿感不悦,“我们只是带他去调查问题,又不是进了鬼子的集中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有那么恐怖。”
说完,他大手一挥,“带走。”
何进被带走了,常建的心里,却泛起了嘀咕。
何进究竟犯了啥事儿呀,带走他也得需要个理由吧?
思考了足足五分钟,忽然常建豁然开朗了。
他瞪大不可思议的眼睛,心中暗忖,该不会是因为苏梦和乔红波吧?
依稀记得,上一次栾志海去为民社区做调查,似乎就是为了给乔红波站台。
后来董川出事儿,罗立山给何进打电话,苏梦上位,再然后何进被纪委带走……。
我靠!
这斗争,这么激烈吗?
常建咕咚咽了一口口水,罗立山跟栾志海斗法,本来是罗立山占上风的,偏偏栾志海在为民社区,下了一个阵,而这个阵就是乔红波,故而才衍生出来这种种事端。
可是,何进是无辜的呀。
该怎么帮何进呢?
常建再也坐不住了,他像一头毛驴一般,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一个可行的办法来。
人生地不熟的, 常建也刚来江淮市没几年,并且因为他的脾气太臭了,所以市里的干部都躲着他,可以说是,一个朋友都没有处到。
然而正在这个时候,桌子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常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并不知道对方是谁,于是接听了电话,“喂。”
“喂,何书记,我是苏梦呀。”苏梦声音清脆, 带着一点骚骚的味道,“您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我想请您吃个饭。”
虽然自己背后,站得人是罗立山,但是苏梦绝对不会,让这件事儿成为茶余饭后的话柄。
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是,得跟何进搞好关系。
“你何书记没有空。”常建说完,便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