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你很酷,这让一直自卑的叶光瞪大了眼睛。
之后的日子里,阿鸢便成了家里的一员,她似乎天生就是干活的一把好手,冰雪聪明,炒菜,洗衣服,一学就会。
而她本身也温柔可爱,能吃苦,能忍耐,很快便照顾起了叶光的生活起居。
她从来没有嘲笑过叶光,相反,她一直维护叶光的尊严。
可以说,在幼年时,除了木照,是阿鸢照顾了自己的生活。
尤其是每次阴阳毒发作的时候,叶光要么热的浑身大汗淋漓,阿鸢便会拿一把扇子,笑嘻嘻的为自己扇来凉风。
当叶光夜晚浑身冰冷,阴阳毒转为冰冷时,那是最危险的时刻。
这种时候,一般叶天不在,木照也没办法,却是阿鸢主动抱紧了自己,将她的体温通过肌肤,一点点的传给了自己。
甚至有好几次,阿鸢都被冻得流下鼻涕,但她却擦了擦鼻子,一笑而过。
“阿鸢,你为什么对我真好?我热了,是你关心我,我冷了,是你抱紧了我。”
“我的衣服是你洗的,我喜欢吃的菜,你也会做,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好?大家都那么讨厌我,害怕我。”
叶光曾不止一次的这样问过,可得到的答案却是,阿鸢笑着说:“少爷,因为我是下人,这是我应该做的啊。”
“哪有下人这么好的!族人很多下人也看不起我呢!阿鸢,你对我就像亲人一样。”
叶光不止一次回想起这些往事,这些年来,阿鸢早就成了他的亲人。
后山竹林。
阳光透过茂密的大山,照射在竹林上,给竹叶涂上了一圈又一圈的金色光环,微风乍起,搅得竹林闪亮亮。
“命苦哦!”木照赤着半身,粗壮的胳膊挥舞着柴刀,挥舞间破风阵阵,竹叶凋零,一棵棵竹子撕拉横断。
叶光双手并用,将一颗竹子拨断,他低头不语的行走在竹林间,疯狂的倾泻着汗水,就像一个野人。
耳畔响着木照的碎语,心中却想着阿鸢过得好不好,细微的情绪变化,让叶光感觉浑身力量都开始躁动。
“够了!你要不帮我,就一边去!”受不了木照的啰嗦,叶光憋不住躁动,竟如火山爆发般突然怒喝。
木照吓了一跳,面色尴尬,接着挥舞柴刀嬉笑:“光少别生气嘛,就算阿鸢离开了,我会一直陪着你嘞!”
叶光也意识到失态,可就是无法控制,朝木照投去个歉意眼神,淡淡说:“照少,人各有志,我不能让阿鸢以我为中心,否则我太自私了。”
从小经历挫折惯了的他,明白人有悲欢离合,若未来阿鸢平步青云,他自然欣喜,若因此事愤怒,那世间又该有多少不平?
“咱俩一条心,就让那丫头当少奶奶去吧!过两天我在梦中遇到仙女时,让她再给你送个好丫鬟来哩!”木照嘿嘿一笑,又提起了他经常做的春梦。
叶光无奈摇头,只能拾起柴刀砍竹,发泄着体内躁动的力量,耳畔木照继续唠叨:“那天晚上我真看见一个穿白色衣裙的仙女,在月光下飞,你说这大山最近是不是来仙人了?”
刺啦!竹子破碎,叶光手臂不慎被割开了一道口子,他丢下刀,眼神幽怨的瞧了眼木照。
自己本就被体内躁动的力量烦恼,被木照这话痨影响下,竟出了意外。
“光少!”木照见状急了,急忙将衣袍撕下一条布,正欲包扎,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你你的血怎么是金色的?”木照大叫。
叶光猛然低头,只见伤口处有着金色的液体涌出,缓缓流动,刺目耀眼,包裹着手臂,使整条手臂仿若纯金所铸。
“邪门了,咋会这样!”木照急忙搓了搓眼睛,还以为是幻觉,可当他触摸到那金色的血液,那炙热的感觉,让他瞬间清醒。
叶光神色惊慌,食指沾了一滴血液,就如金液般耀眼,当血液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