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问题,而是性格使然。
不过以前他有朱聪,现在他有冯蘅,都是聪明机智又极为亲近信任之人。
冯蘅也没有让他失望。
只用了三天的时间,便将新招募的人手安排妥当。
当日近五千绿林马匪,当场决定加入的便有近千人,又有七个中小势力直接决定整体投靠。
如今白驼山单以人手而论,便有一千五百人,光凭人数,也是青海第一大势力了。
不过这些人都是绿林马匪出身,向来为非作歹,礼义廉耻根本不通,甚至有的连汉话也不会说。
柯镇恶不管他们以前如何,直接以行伍军纪约束他们,以后世阵型列队训练他们,这也是令柯镇恶十分开心的地方,这让他怀念起前世军营里的日子。
只不过这些人太过顺从,他们大多对柯镇恶都是敬若神明,对于这些枯燥的队列训练连背后议论的声音都没有,因此少了一分滋味。
还有是韩宝驹不在这里,否则以他那高超的骑术,很快便能将这一千多人训练成高超的骑兵,毕竟这些人也都是从小生活在马背上的。
原本的白驼山便有一只八百多人的骑士队伍,只不过分散到了三支商队当中,充当护卫。
如今三支商队皆没有回归,除了天山盗第一寨带回的西北商队覆灭的消息,另外两支商队暂时都没有消息传回。
转眼到了九月。
这一日,柯镇恶正在指挥一只五十人的方阵踢正步,阴十三领着一人匆匆而来。
柯镇恶记得那人,名叫白兴,武艺平平,善于饲养信鸽。
阴十三领他过来,定然是收到什么棘手的消息了。
果然,白兴见到柯镇恶,便交上了一张小纸条。
心眼的事情,柯镇恶并没有刻意宣扬,也没有刻意隐瞒,因此半月相处下来,山庄内不少人都知道柯镇恶虽然整日戴着眼罩,但却有特殊的方法能够视物。
白兴作为阴十三最早找回来的白驼山旧部,自然也早知道了这一点。
柯镇恶接过纸条,其实早已看见了其中消息,直接问道:“能知道这是几日前的消息么?”
白兴道:“信上所言他们在青海湖北岸遭到伏击,那里距此两千里,以信鸽的速度最快也要两天时间,所以最早也是两日前的消息了!”
柯镇恶皱眉道:“这天山盗还真是贼心不死,难道当真不拍我找上门去么?”
阴十三道:“天山十七寨,虽同列天山盗,彼此也时常联手劫掠南北商道,但却不是铁板一块,第一寨、第五寨、第六寨、第八寨、第九寨、第十三寨的首领以及数位高层皆被您斩杀,部下又大半投了咱们白驼山,余下各寨未必能知道消息,就算有些人逃回去,将消息通报回去,实力大损的各寨也很有可能隐瞒不宣,巴不得其他各寨也都砰一回钉子,这样也省得那些势力保存完好的寨子,去打他们主意。”
柯镇恶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他抬手点了队列前排首位一人,道:“台戈出列,剩下的训练你来指挥!”
被点名之人,忙收腿立正,接着小跑到柯镇恶身侧,立正敬礼,大声到:“是!”
柯镇恶挥了挥手,领着阴十三白兴二人回到庄内,找到正在指挥建设的冯蘅,将事情说了一遍。
冯蘅道:“既然收到了消息,你前去接应是对的,不过要带上几名白驼山老人,否则怕生误会!”
柯镇恶道:“那是自然,我就是来找你商议此事的,这两千里的速度,以我的轻功,两日可达,不过咱们庄上可没有一匹千里马,若是我一人,还能来得及,但带上其他人,我怕来不及,而且留你一人在这里,我也不太放心!”
冯蘅道:“有什么不放心的,那一千多人对你敬为天人,我是你的妻子,有他们在,就算白驼山旧人有什么心思,也不敢对我如何,况且,我的轻功,还有手枪,可不是一般人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