殓,寄放在城外义庄。”
四个人都是因她而死,这个仇她一定要报,曲畔示意李聪继续。
“车子确实是被炸翻,但人却是被丢进车里的炸药包炸死的。”
所以这件事并非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那就不可能是楚汉良干的,那会是谁这么恨不得她死?
曲兰?曲畔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替嫁女。
五年前她差点害死她,五年后她仍不死心,可她到底是从何处知晓她回来的?
“阿爸派去监视曲兰的人都有谁?”
刘妈这些人绝对不会背叛她,所以反向去看,或许是监视曲兰的人有可能察觉异样,透露给曲兰消息。
李聪立即明白了曲畔的意思,道。
“属下这就去查。”
还没等李聪走出门,院外突然响起喧哗声,坐在靠背椅里的曲畔起身走到窗前。
楚汉良不顾一众佣人的阻拦,带人闯进主院直奔正房。
曲畔怎么也没料到楚汉良如此不按常理出牌,躲又不能躲,脸也不能再涂黑,蓦地灵机一动。
拽着李聪和秋菊躲进卧室里,将二人推到床上,自己则跳上帐顶。
李聪反应迅速,放下幔帐猛拍掌,嘴里哼哼唧唧,偶尔说些银词浪语。
秋菊也顾不得羞了,配合着叫起来。
楚汉良不等走到门口已经听得清清楚楚,身形略僵,随即快步走过去踹开门。
“啊!”秋菊抓着被子缩到床脚,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
被子全被秋菊卷走,李聪赤条条的暴露在楚汉良眼前。
楚汉良到处翻找,衣柜箱笼,所有能藏人的地方全翻了个遍,最后把目标对准床底。
眼见楚汉良就要弯腰去看床底下,李聪壮着胆子喝道。
“你是什么人,赶紧出去。”
楚汉良伸手将李聪从床上扯下来摁到脚踏上,弯腰用李聪做盾牌看向床底,居然什么也没有。
这时,床上的秋菊躲在被窝里穿上衣服,掀开被子抓起枕头朝楚汉良砸去。
“我不管你是谁,若是把我丈夫吓出马上风,我就去你府门口敲锣打鼓的宣扬,让大家都知道知道,堂堂少帅如何强闯民宅欺负百姓。”
怎么可能没有?楚汉良不相信,一边用手臂抵搪砸下来的枕头,一边甩开李聪不顾形象的钻进床底。
他没有认错,黑奴的五官酷似曲畔,不,应该说黑奴就是曲畔,只是他当时没有考虑到曲畔还活着的可能,所以才忽略了那些疑点。
蓦地,床底下一块松动的地砖吸引了楚汉良的注意力,而此时,躲在帐顶的曲畔悄悄爬下来翻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