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和平拿下两省,期间一次墓也没去扫过,今年该去看看了。
“明天去趟福县。”楚汉良吩咐。
“是要去祭拜少夫人吗?”张勇心虚的问。
楚汉良没出声,张勇又道。
“可是三天后的婚礼……”
“任何事也没有给夫人扫墓重要。”
张勇应是,不敢再多言。
曲畔躲在窗后目送老爷车驶出大门,眼里的恨意几乎化为实质。
五年前,她没死,他却让人将她活埋,如果不是她及时醒来,恐怕……
手里仿佛还抓着孩子冰冷的小脚,曲畔忍不住泪如雨下。
那一幕化为噩梦困扰了她整整五年,楚汉良和曲兰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小姐……”巧儿推门进来叫曲畔。
“什么事?”曲畔没有回头,她不喜别人看到她的脆弱。
听出曲畔声音里的悲戚,巧儿小心回道。
“裁缝铺的大师傅来了。”
昨天曲畔才回兰城,从机场出来便去城里最大的裁缝铺加急订制了礼服,约好今日试衣,可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人。
“你与我身量相仿,你去替我试吧,只要随身即可。”
巧儿在国外和刘妈一起陪了曲畔五年,知晓曲畔喜好,有时曲畔嫌试衣麻烦都是让巧儿试,巧儿早已习惯。
巧儿应是,轻轻关上门,走去南房。
南房采光不好,却最适合做试衣用,没有强光干扰,不会影响裁缝师傅的判断。
曲畔选了三套礼服,赵贵作为闻名兰城的裁缝师傅一天一夜赶出来,差点没累吐血,只盼着快点完工好回去休息。
待巧儿进来,赵贵立即催着巧儿试衣。
巧儿进去内室,换上第一套礼服,感觉腰部有点松,出来告诉赵贵。
赵贵端详间忽听急促脚步声传来,回头看去,就见身着军装的高大男人面目森冷的朝他走来,顿时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巧儿只顾着低头研究腰间宽窄,没注意男人闯进来,突然被人捏住下颌强迫抬起头,满头问号。
楚汉良在看到身穿大红礼服的倩影时,有一瞬的恍惚,仿佛又回到了他娶妻当天,女子身着喜服妩媚娇羞……
楚汉良盯着陌生的脸认认真真端详数秒,确认眼前人不是她,失望地丢开手。
巧儿茫然过后倏然一声惊叫,捂着被捏红的下颌大哭。
这个男人像是要吃了她似的好吓人,巧儿哭成泪人,惹祸的楚汉良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