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怒气冲冲的说着。
“明贵,你怎么说?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把我们当傻子一样,骗我们过来当和事佬?”陈明荣怒吼了起来。
“大哥,我不是心里愧疚嘛!现在,春女被县刑警大队给抓走了,我也是担心她的安危,所以,想让你们帮我求求情。”陈明贵无奈的说着。
“明贵,做人不能太自私,更不能是非不分,大家都这么大年纪了,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
你不但不关心你大姐的伤势,反而,关心你老婆的安危,你要搞清楚了,谁是行凶者,谁是受害者?”陈明荣怒吼道。
“二哥,你太让我们失望了,你怎么连是非都不分了呢?你老婆是人,难道我们兄弟姐妹都不是人了?
是不是哪一天,你老婆把我也给打了,你也是这个样子?你这样做,难道不怕让我们寒心吗?”陈雅芳愤怒的盯着他。
“二哥,我们爸妈都过世的早,我们兄弟姐妹也是最亲的人了,你怎么会变成这么的冷血无情呢!变的我现在都不认识你了。”陈雅兰叹了口气。
陈明贵被他们几个人说的羞愧难当,转身就往外面走去,所有的人并没有去阻拦他,让他自己冷静的好好想想。
“慕白,你妈和曦月现在在哪里?”陈雅兰迫不及待的问道。
“她们两个现在正在楼上休息,我奶奶、大姑、伯母和堂姐她们正在安慰她们呢!”李慕白解释了一下。
“那我们想上去看看她们,不知道行不行?”陈雅兰不好意思的说着。
“这有什么不行的,你们是兄弟姐妹,只要大家别跟明贵这种混帐东西一样,我这个老头子还是讲道理的。”李鸣山微笑的点了点头。
三个人来到楼上,走到了李慕白的房间门口,房间门并没有关,看到几个人坐在一起聊天。
“大哥、雅兰、雅芳,你们怎么都过来了?”陈雅丽微笑的站了起来。
“唉!还不是被明贵给骗过来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们?我们如果不过,还根本不知道呢!”陈明荣叹了口气。
“你们也知道,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打过架,这次要不是周春女先打曦月,我也不可能动手的。
可哪里知道这个周春女跟疯狗一样,又抓又咬,我们两个都不是她的对手,被她打的惨不忍睹。
后来,好在慕白有这一手医术,如果治不好的话,我都老了也无所谓,可曦月年纪轻轻就要被破相了。”陈雅丽解释了起来。
当陈明贵带着兄弟姐妹来到陈雅丽的家门口,看到院子里散落一地的牛奶和两瓶已经破碎的白酒,心里已经有些发毛了。
“这年头真的是什么人都有,这送礼还送两瓶这么差的白酒和这种最差的牛奶,两样加起来还不到一百块钱,这也太抠了。”陈雅芳调侃了起来。
陈明贵一听,瞬间脸都红了起来,他知道这些东西是周春女送的,他万万没想到,她会送这么差的东西过来。
几个人并没有注意到陈明贵的表情,径直朝着屋里走了进去,大厅里面,李鸣山和李炳坤坐着,李炳辉、李慕白和杨勇成站在一起聊天。
“亲家公,您也在呀!最近身体怎么样?”陈明荣微笑的说着。
“明荣,你们都过来了,来这里就不要客气,自己找地方坐吧!慕白,给你大舅他们泡茶。”李鸣山面无表情的说道。
当陈明贵看到李鸣山和李炳坤都在这里,心里已经忐忑不安,知道事情肯定是瞒不住了,只能硬着头皮站在边上。
“好的,爷爷!”李慕白微笑的回复,转身就去了厨房,杨勇成也跟着过去。
杨勇成是李慕白的堂姐夫,比李慕白大了十来岁,是镇里的一名科员,是李炳坤招的上门女婿。
“炳辉,雅丽和曦月她们都去哪里了?”陈明荣随口问道。
“大哥,你找她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