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情愿给你的东西才叫给,否则那就是偷。你这样的行为,可是大大的不对!”
刘海中也附和道:
“对啊对啊,那一个月工资是大事呢!得问清楚了,才好决定要不要报警。”
一听到“报警”这两个字,贾张氏可就彻底慌了神,开始嚷嚷着棒梗没有偷钱,不能把他送去少管所。
棒梗这家伙,平日里就知道在家里逞威风,典型的“窝里横”。
可这回,他算是彻底被吓破了胆,整个人呆若木鸡,连声音都颤抖着:
“天地良心啊,我真的一分钱都没拿,你们可别冤枉我,千万别把我送进少管所,打死我也不去!”
秦淮茹一看这架势,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直接一把搂住棒梗,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边哭还边念叨:
“我的儿啊,你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小当和槐花这些小丫头片子,一看大人哭了,也管不了那么多,跟着就哇哇大哭起来,仿佛天塌了一般。
这一家五口,哭的那是惊天动地,稀里哗啦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家遭了什么大难呢。
何雨柱像个冷静的旁观者,站在一旁,用他那仿佛能冻成冰的眼神冷冷地扫视着他们。
何雨水呢,则是揉着太阳穴,一脸无奈地盯着他们,心里头那个翻腾啊,就像是吃了没放盐的炒面——不是滋味。
到了这会儿,她总算是把这一家子的“庐山真面目”给瞧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要说这院子里的人啊,以前还都挺同情这一家子的,觉得他们挺可怜。
可如今呢,自打那棒梗跟偷东西这事儿杠上了,接二连三的上演“拿手好戏”,大伙儿对他们的同情心就像是秋天的树叶,一片片地往下掉,眼看就要掉光光了。
阎埠贵一脸的不耐烦,撇着嘴对秦淮茹说:
“哎呀,真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养孩子这事儿,可不是光给口饭吃那么简单,还得教啊!不然养出个白眼狼来,哭的还是你自己。”
刘海中也在一旁摇着头,说到:
“对啊对啊,光哭顶啥用呢?你们还是赶紧把那钱拿出来还给柱子吧!说不定柱子看在大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份上,能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们计较这次的事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