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酥肉,连道好吃。
陈萤在边上空腹看着,心中的余温散去了。
不管如何,太子和陈月如才是真正的夫妻。
而她不论是在陈国公府还是在东宫,都是那个身份卑微无法上桌,永远要小心翼翼看人脸色才能苟且偷生的弱者。
所以,还是要往上爬。
利用太子现在对她的兴趣,抓住一切机会往上爬,不管用什么手段,不管会有多狼狈,她都要爬到高处去透一口气。
待到用完膳,陈月如满心以为太子会在承恩殿留宿,却见太子起身道,“吴孺人身子不适,我去她那里看看。”
陈月如笑着叮嘱,“夜间风寒,殿下小心着凉。”
她从宫人手里接过斗篷,亲手披在太子身上,眼波流转间柔情似水。
太子走到殿门处,要上车舆前转过身,朝怯怯跟着的陈萤勾了下手指。
陈萤会意地随他一起上了马车。
吴孺人的住所在东宫的西边,与承恩殿相隔甚远,华盖车舆行驶到一半时,陈萤正跪坐在太子腿间,羞红了脸。
她身上的大氅早就跌落在一旁,里边穿着的裙子也早被解开了。
少女的身姿尚未全然长成,却已出落得凹凸有致,像是朵初绽的海棠,清纯柔媚不失风情,令男人看得目不转睛。
太子一手搂着她不堪一握的细腰,也不急着进一步动作,就维持着这个暧昧至极的姿势,时不时揉搓几下她腰间嫩肉,就好像陈萤是他爱不释手的贴身玉佩,可供他随时把玩摩挲。
“你的气,我替你出了。你拿什么回报我?”
他凑到陈萤颈边,早些时候他留在这儿的红印还未完全褪去,又被他一口含住,牙齿细细磋磨留下咬痕。
陈萤暧昧地环住太子的肩,想着东宫里这么多女人,她若是不把握住每次近身的机会,过不了多久他怕是就会忘了她。
于是她压下心中耻意,主动贴上他的胸膛。
“殿下想要什么,奴妾就给什么。”
她这一动却碰到了自己身上的淤伤,齿间泄出轻微的痛呼。
太子动作轻柔地推开她,看到她脸上流露出困惑中带着惶然的神色时,薄唇勾起,“知道我之前为什么不要了你吗?”
陈萤愣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你受着伤,我疼你。”
太子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最后抬起她的下巴,另一只修长有力的胳膊将她困在怀里,逼迫她抬着头仰视他,他灼热的鼻息就打在她的脸上,又惹得她一阵止不住的战栗。
这个困着她的男人却有闲心朝她戏谑地挑眉,“我怜惜你,可你一个姑娘家反倒急得很,在马车上就迫不及待了?”
陈萤的脸红得像熟透了,他明明没有太过分的举动,就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侵略着她身上的每一寸。
她感觉被他看光的不只是身体,还有她的心。
陈萤强迫自己盯着他的眼睛,努力做出些勾人的样子,献出美色来取悦他。
只要能勾住他,就算被他认定是轻贱放浪,她也在所不惜。
她颤声道:
“奴妾想伺候殿下,早日成为殿下的女人。”
太子听到她大胆中带着青涩的勾人言语,眸光骤然沉下。
这张脸说着这样的话,竟把他勾得濒临失控。
就在这时,车舆停了下来。
外面传来内侍的声音,“启禀太子殿下,倚香楼到了,吴娘娘带病在楼前侯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