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每隔半天就要换一次向,三天后就能达到“鬼盗巢”。
贼鸥号只有两层,船舱是用来装货的,里面塞满了粮食、皮革和毛毛民奴隶。为了改善水手的生活,在露天甲板上又修了一层船艄楼和两层船尾楼。
船尾楼二层是一个独立小房间,是属于船长的。
船艉楼一层是一个大房间,是给船上的贵客和船副们居住的。
至于其他的水手只能挤在船舱里,或者干脆睡在露天的甲板上,冬季的海浪并不平静,甲板上时不时就会有一卷大浪扑上来将他们的衣服和被子打湿,再加上船只摇晃地很厉害,所以船上的生手就像木盒子里面的圆木滚来滚去。
即便有房间住,上船以来白河的日子也过得不轻松,晕船的现象一直伴随着他,他手上捧着的用来呕吐的钵盂几乎是片刻不离,从上船到现在,除了吃了一口煎鱼他几乎是什么也没吞进胃里。
到了第三天深夜,躺在房间里的白河敏锐地感觉到船速低了下来,船身也不那么晃了,他走出船舱时看见了远方的海面上有一座灯火遍布的小岛,寨桥下停满了密密麻麻的船只,有传言说半个塞纳留海的海贼都把这座岛当做“回家的港湾”看起来名不虚传。
头顶响起来咚咚咚的脚步声,火红头发的船长沿着木制楼梯走了下来,低头瞧见了一手捧着钵盂一手拄着拐杖的铁匠,调侃着说:“看起来你没有在船上工作的天分。”
“我可没有在你船上干活的本事,你的水手们都是百里挑一。”白河终于舍得将手中的钵盂放下了,苦难的行船生活终于可以告别一段时间。
“我会安排你的住宿,如果你想出门的话,必定要告诉我你的行程,鬼盗巢可不是一个和平的地方。”
“一个星期后,贼鸥号会返航,希望你在岛上的时间,过得愉快。”
船只在黎明前顺利到达港口,水手们忙着卸货,白河则在船长的安排下住进了码头的一间酒馆,安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