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白迪在意识世界中麻木的忍受疼痛,就在这种情况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昏沉睡过去了。第二日白迪醒来,一只小鸟站在敞开的窗户口,正歪头看着他,白迪掏出一个馍馍,撕下一块扔了出去,那鸟紧盯着飞出去的馍馍,随及一个转身随着馍馍下落。
白迪来到窗边向下望去,好在馍馍的大小正合适,白迪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小鸟在空中一张一合就把那馍馍衔在鸟喙之间,一个漂亮的拉升,向远处飞去。
白迪深吸一口气,运起劲力,奔涌在周身疼痛的地方,这次的疼痛与昨天的疼痛不一样,是乳酸堆积产生的疼痛,在白迪的引导下,劲气很快就把肌肉群之间的乳酸冲涮了一遍。白迪只觉一身神清气爽,拉伸身体,抖抖腿,甩甩手,再也没有上辈子在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时跑长跑后第二天的疼痛感,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
白迪见起床气散了,并不打算久呆,把铺盖卷打开,自己藏在里面的几样东西都还在。白迪重新卷起铺盖卷,把血刀别在腰间,一手拎起铺盖卷,另一只手把那一袋馍馍提起,往楼下走去。
掌柜的站在柜台后面,正指挥伙计开门,见到白迪下来了,唤来一个伙计,让伙计去问问白迪是否有什么需要的。伙计快步来到白迪身前问道:“客官,我们掌柜的问你是否还需要我们准备什么,还有客官打算住多久。”说着指了指掌柜的,掌柜的点点头。
白迪对掌柜的说:“今日就退房,现在准备一份早饭。”说着走到一张刚被摆好的桌椅前坐下等待早饭的到来。
此时,一阵马蹄踢踏声伴随着一声“吁”进入白迪的耳朵里,接着一声马啸在门外响起,然后是马的一声响鼻,白迪疑惑的把头转向门口。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天的李守卫,李守卫把手中缰绳交给伙计后径直走进客栈,坐在白迪对面。掌柜的来到桌旁说道:“李官爷,要来点什么吗?”
李守卫笑呵呵地打发道:“我有要事与这位兄台相商,你先下去吧。”掌柜的识趣地退下,李守卫换上一脸严肃的表情对白迪说:
“昨天我们去了你说你被打劫的地方,那里只有血迹,连尸体都不见了,战场又被打扫的痕迹,应该是那帮歹人所为,我现在想详细听听当日发生了什么。”
白迪沉思片刻,在脑海里把当日的情况过了一遍,然后开口对李守卫叙述道:
那日,我与车队行到了被埋伏的地点,带头的守卫要死守马车,我一普通人,无法插手这样的事,只能站在马车旁,接受守卫们的保护。
那伙来自涌金镇的车队加上我总共有十四人,守卫十二人,有一守卫身形壮硕,被称作马哥,来的劫匪有二十七人,其中有一头领,那头领并不使用武器,他的能力貌似是让疾风被他驱使。
当时他们先来了一轮弓箭齐射,有一个倒霉蛋武功不济,被一支箭插中左手,这导致他在后来脱离队伍,送了死。
在他死后,其他的守卫在领头人马哥的带领下发起了冲锋,他们在马哥的带领下成功突出重围,但是马车并不能跟着一起冲出去,马车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车队的领头人说什么死也要和马车死在一起。
马哥无奈多次冲杀劫匪,偶尔有一两个劫匪被卸下脑袋,然而在他们冲锋结束后,往往都是七八个劫匪一起把最后一个护卫拉下马,乱刀杀死,残肢鲜血遍地,连肠子都洒了一地,死状凄惨。其他的护卫跟在马哥的后面,因为马哥冲在前面,无法照顾到后方,所以冲锋结束后,一直有人被拉下马杀死。
在冲杀三次后,劫匪只损失了五人,而马哥还剩下九人,九对二十一,更加悬殊了。马哥见这样也不是办法,于是下马作战,白迪当时很不理解,这不是把己方机动性强的优势让出去了吗。
然而,当马哥架起马步,平抬双手后,白迪就明白了,马哥发力后,周围突然狂风大作,一阵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