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终于赶在天黑之前到了黄风镇,镇如其名,众人远远地就见镇子里黄沙漫天,进到镇子里后,更是有狂风裹挟黄沙扑面。
白迪与一众保镖难以睁眼,却见当先的大汉一手前伸,不知怎么的就能叫那风沙绕路而行,有了大汉开路,马车的前进速度有所增加。
大汉带着众人轻车熟路地找到一家客栈,白迪却见门窗严实,就像一路上的屋子一样,白迪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是为了防止风沙进屋。
大汉当先上前用力拍拍门,门内应一声“来啦”,然后门被开了一条缝,门内的人见门外站着的是大汉,急忙拉开门来把众人迎进屋。
白迪随着车队里的那位负责人进到客栈坐下,保镖和大汉则忙着安置马车和货物。
几个保镖安置好马车先一步进来,随着最后的马哥边控制风沙边与另一名保镖抬着一个沉甸甸的箱子进来后,老板用力关上了门,堵住了这扰人耳根子清净的口子。
白迪只觉世界瞬间安静下来,他看着老板忙前忙后,看到保镖都在忙着把夹在衣物中的沙子抖出来。
白迪很奇怪,这老板好生热情,对大汉端茶送水,嘘寒问暖,貌似与这大汉热络的很。
老板忙完,边擦汗边对坐在对面的大汉笑嘻嘻地说:“还好你们在太阳落山前赶到,到了晚上这怪风更是刮得厉害。唉,对了,马哥你今天又有要护送车队啊,最近您来得频繁的很啊。”
马哥也就是那大汉没好气地说:“最近镇里加大了产量,所以来往更加频繁,我也是为了多赚点钱,好买些好东西带回去让俺家姑娘享享福。”
老板说道:“哎呦喂,您这一来一往,赚的钱可不少,比得上我这客栈七日的收入了,你怎么还没有把那姑娘收入怀中?”
马哥一拍大腿说道:“嘿,你小子,我这干的脑袋别裤腰带上的活计,怎么能和你这端茶送水相比,正所谓风险与收益并存,当年我在云宗当个杂役,当了十几年不受待见,偷学几招回到镇里做起这保镖的活计,几次冒死打退劫匪,才有了今日成就,万一哪一天我突然没了,她岂不是要守活寡?我可不是这种人!”
白迪抓住关键点,云宗,貌似云宗很厉害,这等猛人也只能当个杂役,看来不可小觑。
老板把头转向年轻人问道:“咱也不多说,怕说错话,这位小哥与众不同,八成就是这趟镖的老板了,您看这么多人,开几间房合适?”
年轻人道:“一人一间,顺便备些酒菜,我等明早就走,也要记得备好早餐,切莫忘记。这一锭银子拿去,不用找了”说着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
老板赶忙点头哈腰地接过银子说道:“老板大气,小人不敢忘记,这就为各位大爷准备去。”
老板说着笑嘻嘻地捧着银子到了后厨,对着银子亲了又亲,心里想到:“好久没见到这么阔绰的爷了,这银子刚好可以把客栈修缮一下,嘿嘿,还能留点下来买些好菜。”
后厨的俩儿子看着老板这样子一脸懵逼,搞不清楚状况,老板从欣喜中退出来,看到这俩饭桶,没好气的说道:“咱们的活计来了,还不动起来,咱们这个月终于不用喝西北风了,快快快!”俩人见是生意来了,立刻忙活了起来,老板则来到二楼洒扫房间,准备客房。
白迪与众人吃饱喝足,回了自个客房熟睡下去,自不多言。
这天夜里,黑衣人来到黄风镇镇长家,一路上的风沙对他毫无影响,他一手在前,黄色的怒涛都从面前割裂开来。
不一会儿,黑衣人在镇长家门口站定,伸出一根手指重敲一下,隔了两秒,又重敲两下,再隔三秒,重敲三下。此时,吱呀一声,早趴在门后听声的镇长打开了门,把黑衣人让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黑衣人一进屋子就坐在为首的头把交椅上,镇长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黑衣人开口说:“今天那头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