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其他人的魔盒,你小心点。”大风天提醒道,海市怔愣了一瞬,随即点了点头。
海市的魔盒是改变认知,但绳结断从内到外都是一整个绝缘体,属于是完全克制她。
至于大风天的时停魔盒也完全起不到作用。她们俩只能靠最质朴的方式和对方战斗。
海市把被对方绳子抽飞的狼牙棒捡回来,喘着粗气问:“她怎么都不管管墨青蓝?就逮着我们俩打呗!”
大风天无奈笑道:“可能是喜欢你吧!”
海市一脸黑线,夹着嗓子“呕”了一声。
“喂!你去找那个三人组打打呗!光和我们打有什么意思?”她喊道。
绳结断不置可否地看着她,绳子和鬼魅一般抽在她的屁股上,躲都来不及躲。
“我靠!你个死变态!”
海市大叫几声,疼倒是不疼,但侮辱性极强。
大风天不知该不该笑,试探性地问道:“你真的不去管管墨青蓝吗?她的大炮一下子就能让这里彻底崩坏!”
“崩坏了不是挺好,我也不用继续工作了。”
绳结断似笑非笑道,她捏着绳子,想给大风天也来一下,但被对方侥幸躲开了。
“这人怎么这样?”大风天暗骂一声,简直油盐不进。
她真怀疑对方脸上的死气是因为受到了灯塔的长期压榨,以至于在幻象中都念着加班。
蓝调笑了几声:“你真别说,实验室里的大家都死气沉沉。”
“你该不会也是灯塔的帮凶吧!”大风天狐疑地反问。
“不,我是受害者噢。”蓝调笑道。
大风天不再和她瞎扯,继续和绳结断交战。
对方的绳子像是有生命一般,即使被匕首和狼牙棒切断也能很快复原,除非把崩裂的细丝都碾成渣滓才行。
加上让敌人魔盒无效的能力,可想而知她生前有多难对付。
在不死魔盒被压制的状态下,大风天不敢乱来。
“到底要打到什么时候啊!可恶可恶!”海市骂道,又嘎吱嘎吱地嚼起了速效药。
屁股真疼!被绳子抽的!
等待身上被附着的红色力量消散,大风天发动魔盒缓缓恢复腿上的伤势。
绳结断微笑地望着她们。忽然,她的表情猛地一僵,身体像是玻璃似的分崩离析,裂成无数的碎块。
“这是”大风天心中一沉,耳畔骤然响起滔天的巨响。
“墨青蓝干的吗?”海市小跑着回到大风天旁边。
她摇着脑袋:“隔山打牛?”
“看来她接触到幻象的创造者了。”大风天和蓝调同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