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也不再称呼了。
反正在这之后,两边只能活一方。
“你怕我出手吗?”金断玄反问。
“我怕,但我们不怕。”
周独夫恰到好处前移一步。
“且你已有过大道誓言。”
金断玄懒懒伸腰:“你说那个啊。”
“可能你不清楚,我家老梦有一招偷天换日的手段,可以将誓言转接给嫡系血脉。”
他脸上浮现笑容:“我那孙子太爱跑,老老实实在中州住一年挺好。”
莫如晦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去。
梦天机适当打断:“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反正他都是要死的人了。”
随后他微微一笑,对周独夫劝诫一声:“周独夫,修行不易,没必要趟这浑水。”
周独夫倒也随意:“没事,反正死不掉。”
主打一个自信。
对此双方也不再有过多的交谈,纷纷开始感知起东洲局面来。
“你该出去了。”
“那东西好像沉不住气。”
沈臻手指掐算,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但其实他并不会什么卜算,只是觉得这样会很帅。
“嗯。”
“感觉到了。”
在他身后,一袭红衣飘摇。
只是周身散发出的光芒太过耀眼,叫人有些难以看清面容。
“你要记得,你还是你。”沈臻踌躇一声,叮嘱一句。
“多谢前辈。”
陈怀玉点头:“我会的。”
她过去是陈怀玉,现在也是陈怀玉,未来依旧是。
毕竟,有个笨蛋要娶陈姑娘嘛。
也真是。
那么多轮回。
他也不嫌腻啊?
陈怀玉嘴角难掩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