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弄死他!”
“老四,哥得了艾滋病!”
“啊?”乐学智一骨碌爬起,不可思议道:“三哥,你不要吓我,怎么可能得那种病?”
“老四,我该怎么办?哥完蛋了!”
“确定了?医院出结果了?”
乐学礼疯狂的说:“阳性、阳性,他妈的阳性!”
“哥,你等着,我马上来!”不知道为什么,乐学智感到了恐惧,因为他想到自已的症状,急忙冲出房门,叫上司机,带上小弟,朝着迎江飞驰而去,一路上一直催司机快点、快点。
到了医院,乐学智哪顾得上别人,飞一般朝着门诊跑去,心里祈祷千万别跟三哥一样倒霉。
抽完血后,乐学智焦急的等待着,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可看到结果后,乐学智经受不住如此重大的打击,直接昏了过去。
几个小弟得知老大“中招”后,都不敢上前帮忙,赶忙叫了医生。
就这样,兄弟俩同病相怜,不离不弃,共同住进了医院。
第二天,乐家两兄弟得了“脏病”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宁阳县,因为他们是宁阳的大名人。
一时间,整个宁阳人心惶惶、人人自危,高速路口的车排成长队,成千上万的人要去迎江的医院做检查,都是和他们两兄弟经常接触的人,不知道多少女人心中在骂娘,这天杀的害人精,为什么不去死!
当时有多快活,现在就有多害怕,有因必有果,她们都要为曾经的放荡不羁、风流无度买单,人这一辈子所到之处皆是命数!
这事惊动了市委、市政府,因为涉及到了乐学礼,他可是在职的副县长,现在又传的这么疯。
等调查核实后,经市委同意,迎江市委组织部为一人发出任免文件:免去乐学礼同志宁阳县副县长职务,另有任用。
接到通知后,宁阳县委书记高远飞召开了全县领导干部大会,传达了市委文件精神,并关起门指示,两天之内安排全县干部职工“体检”,各单位要把检测结果汇总上报,如有“患病者”一律不准上班。
迎江的医疗条件不足以治这“怪病”,乐学智有钱,于是千人弃、万人厌的两兄弟转入了治疗此病最好的京城协和医院,开始了痛苦又漫长的治疗之旅。
度过了初期的恐慌,病房里,兄弟俩开始追根溯源,为什么偌大的宁阳就他俩中招?会不会是被人盱眙谋害?
“三哥,你这病是咋得的?”
“哎,老四,过去的事不想提了!”
“三哥,得提,我怀疑咱俩被人害了,要不然有这么巧?”
乐学礼怒道:“我草他姥姥,感觉真是这么回事,最近我认识了个叫清晨的女孩,现在想想,她的嫌疑最大,因为其他的都是良家妇女,知根知底,不可能得这种病。”
乐学智拍了拍脑门说:“真见鬼了,我也睡了这个叫清晨的,百分之百是这个贱货害咱俩。”
“老四,得想办法找到这个贱货,不弄死她难消我心头之恨!”
“茫茫人海,想找到她不亚于大海捞针,你见过姓名‘清’的?我敢保证,她就是冲着咱俩来的,找到她也没用,这是我们自找的。这件事背后一定有阴谋,她一定是受人指使!”
“老四,我们好像没跟谁有如此深仇大恨?值得他这样处心积虑?”
“三哥,陆家那个狗崽子,你还记得他看我们的眼神吗?就像狼一样,恨不得把我们撕碎!”
“妈的,这个狗杂碎,当初就该把他除灭了!老四,这仇得报,他手段又如此卑劣,现在敢对我们下手,能放过大哥、二哥?咱俩无逑所谓,死了算逑,但大哥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乐学智想了想,说道:“不出手则已,出手就要一击必中!三哥,酒驾撞死人,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只要打点到位,甚至可以不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