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宿命好歹来的也不算太晚,冲在最前面的几人率先踩中了机关,他们踩在了一些软塌塌的地砖上。
这些地砖底下连接着机关触发器,他们一只脚的脚踝深深的卡到了,地砖下陷后的空洞里。
正当他们站稳了身形,准备将脚拔出来的时候。
机关启动了,左侧墙体上龙头形状的雕像,伴随着一阵阵轰隆声,集体向前方探出了一个身位,并且龙嘴里面开始不停的向外喷射出飞箭。
密密麻麻的飞箭,划着诡异的弧线向外飞射而出。
飞箭,在射出的同时,龙头还会不停的左右摆动。
这样射出来的飞箭,轨迹难以预测。
辐射范围大,数量又密集。
除了三十几人自带盾牌,将“戒”团团围住之外,其余几十人全部被飞箭射穿,当场殒命。
好一个厉害的飞龙箭。不说箭无虚发,倒也命中率超过了百分之六七十。
有了盾牌掩护,众人一路向前摸索而去。
为了防止再次误碰机关,他们走的是小心翼翼的。
离着前面的那一面虚无之地,也好似越来越近。
此时,飞龙箭的攻势也已经渐渐弱了下来,直至完全停止。
盾牌上面也早就已经插满了长短不一的飞龙箭,有些人虽然活了下来,但那也仅仅代表了没有被击中要害,受伤还是在所难免的。
有的人伤在了腿上,有些人伤在了肩膀上,无可奈何的他们,只能暂忍疼痛,咬咬牙,一狠心将长长的箭柄拦腰斩断,至于箭头嘛,现在只能任由它残留在体内。
众人步履蹒跚的向着那一面虚无之地慢慢靠近,因为担心再次触发机关,所以他们探出去的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谨之又慎的。
可是他们只顾着脚下,却疏忽了眼前的位置,一根细长的透明的丝线横在了他们的前面,头前探路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当然了紧追其后的人也并没有觉察。
这两人前一秒还在暗自庆幸,每踏出一步都能平安无事,下一秒就悲剧了。
当他们直立起身子准备喘息一下的时候,一个人的脑袋和另一个人的胸膛,几乎同时碰到了这根透明的细线上,丝线缠在了他们的身上,他们一顿胡乱的撕扯,丝线也没有断,只是丝线的尽头捆绑着的铃铛,开始叮叮当当的乱响个不停。
众人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另一个机关又被启动了。
右面墙体上那些看似蜂巢一样的鼓包状凸起,开始逐渐松动,末了,就像是坐了火箭一样,呈抛物线状向着他们的头颅上方掷了过来。
还未等落下,蜂巢样鼓包,集体在空中炸裂开,一股刺鼻的令人作呕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气息过后,大量的浑浊液体四散飞溅开来盾牌上,衣物上,毛发皮肤上,只要沾染上,便会有一股白烟冒起。
伴随着“嗞啦”的声响,被溅到了脸上的人群,开始炸开了锅。
剧烈的疼痛让他们发出了如杀猪一般的嚎叫,这浑浊的液体不是旁物,正是强浓酸。
众人闪避不及时,也确实是无处可闪,虽然拥有盾牌,但是盾牌的防御力,在液体面前也是大打折扣。
轻者只是衣物和手臂上略有沾染,迅速除掉也便无大恙。
重者,面目全非,血肉模糊,白骨裸露。
丝丝白烟,伴随着阵阵嚎叫声,声声蚀骨销昏,作为头领,“戒”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大手一挥,轻伤者纷纷举起了手中的快刀,一刀挥下,给这些重伤者来了一个干脆和痛快。
嚎叫声在刀落下的一刹那,也便就停止了。
只剩下丝丝白烟裹挟着酸臭的味道,一阵阵的向外散发着阴森与恐怖。
一股股令人作呕且窒息的气味,熏得众人是头晕眼花。不得已,他们纷纷扯下碎布条遮掩住了口和鼻。
如此一番折腾下来,“戒”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