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他感觉到自己的鼻血马上就要喷爆而出了。
此时,女子的动作慢了下来,她渐渐的将身躯转了过来。
“美!好美!”
看到了女子全貌的邝兆宇,忍不住惊呼出来。
女子伸出纤纤玉手向他轻柔的招了招,邝兆宇魂魄都被勾了去,他一边喷着鼻血,一边情不自禁的挪动着脚步向前面走去。
眼看着就要靠上去了,他便张开双手以一个熊抱的姿态强搂过去,没想到一股邪风突然吹过,似乎还夹杂着一些沙石,迷了眼了。
等到他重新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只是抱了一个寂寞,除了空气,他什么也没有摸得着。
更奇怪的是先前还郁郁葱葱的大草原,此刻已经变换成了另外一幅模样。
再看远处,白衣女子站在一处沙丘上,依然在唱着动听的歌曲,也依然在伸手招呼他前去。
邝兆宇擦了擦鼻子下面的血迹,然后猛吸一口气,便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遍地的黄沙向前方走去。
白衣女子向他微笑着,还是那么的妩媚,风沙里反倒又多出了几份妖娆。
终于再一次靠近了,这一次邝兆宇没有轻举妄动,他只是伸出右手,轻轻的拉住了女子。
两个人手拉着手。对!这一次他成功了。
牵手的感觉好奇怪好美妙,他忍不住全身一阵哆嗦。
好在成功的喜悦让他不再有任何的负担与不堪,他咧着嘴傻傻的笑起来。
白衣女子也大声的笑了,好开心的节奏。
也许,也许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只听笑声过后,突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巨响,犹如天崩地裂一般。
没错,确实是地裂了,邝兆宇牵着白衣女子的手,两个人一同坠落到了深不见底的裂缝里,也不知道下坠了多久。
终于伴随着“扑通”一声响,两人同时掉落到了水里。
这水好凉啊,沙漠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
有水多的地方不应该都是绿洲吗。
绿洲在地上,可为什么这水是在地下。
邝兆宇一边胡乱的想着,一边拼命的挣扎着。
他就是旱鸭子一个,剧烈的窒息感,让他手忙脚乱,心慌不已。
他好一阵扑楞,却不曾想白衣女子却水性极佳。
在邝兆宇感觉到筋疲力尽的时候,白衣女子已经将他成功救上了岸。
岸边上有一处篝火堆,女人将邝兆宇斜搂在怀里,借助着篝火的温度,两人很快暖和起来,这样子搂在一起甚至还有些燥热的感觉。
一滴水珠子从白衣女子的发梢上滚落下来,砸到了邝兆宇的额头上。
邝兆宇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也就在“啊”声刚过的一刹那,白衣女子娇羞的红着脸轻轻的吻了上去。
干柴烈火,哪怕是刚刚被打湿过,也依然都挠不了熊熊燃烧的结果。
两个人的篝火旁边,自然免不了一顿爱恨情仇的缠绵。
放飞自我的邝兆宇自始至终都没有伸开过他那只紧紧抓握着对方的手。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晨曦初起,嘈杂之音破梦而来。
四仰八叉酣睡如牛的邝兆宇在“哐当”一声巨响过后,幽幽的醒转了过来。
“哐当”的响声是忝谈弄出来的,当然了他并不是故意的,今天出外勤他显得格外兴奋,估计昨晚也是睡得稀里糊涂的。
但是他仍然气宇轩昂,精神饱满,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
只是这兴奋过了头,身上也就像是长了棱角一样。
这不,一个不小心,在他弯腰系鞋带的时候,性感的***向后一墩,正好撞到了桌子边上。
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个玻璃插花瓶,瓶子里还插着几束半蔫了的鲜花。
瓶子经他这么一撞,“啪”的一声便歪倒了。
说来也巧,昨晚忝谈在打理这些鲜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