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已经肿胀了起来,颜色也变成了深紫色,我轻轻碰了一下,她顿时哎呦了一声,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现在已经顾不上冷战了,“怎么弄的?”
“今天我带着子墨去爬山了,下山不小心崴了一下。”
又特么是这熊孩子。
我已经懒得提他了,说了声“等我一会儿”,然后迅速下楼买了盒云南白药喷雾,然后又从楼下奶茶店要了一杯子冰块。
有时候嘴甜就是有优势,我叫了几声小姐姐,奶茶店那姑娘还多送了我一杯,简直堪称待遇。
回家后,我让她先躺下来,用湿毛巾裹着冰块敷在她受伤的那只脚上,然后在她受伤那条腿了五次才算结束。
她以前也崴过脚,已经习惯了任由我摆布,但从始至终,我们俩谁也没说过一句话。
林菲菲受伤和熊孩子有直接关系,这小子不仅一点也不关心,看见我回来,直接把游戏机一扔,扭头回卧室了。
我给她处理完脚踝,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这两天哪也别去了,踏实在家待着吧!”
林菲菲点点头,没有言语。
气氛像夜色似的,突然一下沉了下去。
以前我们俩的话像说不完似的,现在竟然面面相觑。
“我先回屋躺一会儿,你要是饿了自己点外卖吧!我没想到你回来得这么早,点餐的时候就没点你的。”
说完,林菲菲一瘸一拐地回房间了。
我孤零零地在客厅待着,偌大的客厅仿佛有种无法言说的沉重,我被久违的孤独和无聊包围了,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时钟的滴答声,单调的节奏犹如催眠曲,一切都那么无聊。
自从熊孩子打破了我们的二人世界以后,我在这个家里已经找不到一丝慰藉,我百无聊赖地拿起psp,在游戏里发泄生活中的烦恼。
游戏和香烟是我的解压包,每次压力无处宣泄,我就习惯靠这两样找到一个情绪发泄的出口。
我正在游戏里跃马扬刀,这时候忽然“咣当”一声,熊孩子推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