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喝过酒,大家以后就是朋友了,别这么见外,余斌,你说是不?”
我悻悻一笑。
现在我还能说什么?
“谢谢你哦!”这几个字,几乎是我咬着牙说出来的。
周疏桐狡黠一笑,“嘿嘿,都是朋友。”
我怀疑她是故意的,可偏偏又没有证据,本来计划得挺好,结果又变成了我“独守空房”。
我把林菲菲用的被子和床单都卷起来推到一边,又重新铺上了一件新床单,女孩子都喜欢干净,自己用过的被褥,可能不太愿意与别人分享。
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赵岳爬起来以后,我俩直奔仲裁,林菲菲怕我们没车不方便,临走前干脆把车钥匙塞给了我。
我陪着他申请了仲裁以后,仲裁机构办事效率很快,当天下午赵岳老板就亲自给他打电话了。
赵岳的老板叫杨明旭,其实他就是一个分公司的负责人,仗着手里有点小权利,不把下属当人,动不动就pua下属。
电话一接通,杨明旭依然趾高气昂的说道:“喂,赵岳,你什么意思?跑去仲裁干嘛?赶紧给我撤销了。”
我让赵岳把电话给我,然后对着电话里说道:“我是赵岳朋友,有什么事你直接和我说吧!想撤销也行,你们该赔偿赔偿,赵岳在你们公司干七八年了吧?已经是无固定期合同了,你们该怎么赔怎么赔吧!另外你在给他本人道歉,我们可以考虑撤销。”
电话那端哈哈大笑,不屑的说道:“我说他这么软一人,怎么可能敢跑去仲裁,原来有人支招啊!赵岳是犯了错误才被公司开除的,我开除他有理有据,就算你们去仲裁,也没有胜算,我们公司成立这么久了,赵岳是第一个敢仲裁公司的人,他能和公司整个法务部门抗衡?”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赵岳认真说道:“他之所以是第一个敢仲裁公司的,是因为他是第一个敢站出来维护自己合法利益的。”
对方不以为然,“你知道这么多年,我弄走过多少员工?”
我笑了笑,反唇相讥:“那你知道这么多年,我告倒过多少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