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父亲可以。”陆承劭唇角勾起
盛柠心头一震。陆承劭这是打算把她送到陆国公床上吗?
“陆将军,盛柠绝没有这个想头。我定会尽快向江家提出悔婚的事。”她举起手发誓。
她悔婚之后若还想待在陆府,需要想一个不伤双方体面的理由,可她还没能想出来。
陆承劭嗤笑:“你最好真的能做到。”
他头也不回地出去了,独留下盛柠一人。
盛柠闭了闭眼。陆承劭认定了她是趋炎附势的女人,寻着机会便要来羞辱她一番。
不过,在其他人看来,她又何尝不是那样的女人呢?只不过陆承劭看到的更多罢了。
收拾妥当之后,她跟着陆承劭悄悄去了,外院。
对盛柠而言,跳一支舞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她自小苦练,又极有天赋,每次上台都沉醉其中,跳得忘我。
一曲终了,盛柠缓缓落定,望向看台上的众人。
不出意外,又是各种充满欲望、探究,像紧盯着猎物般的目光。
盛柠微微喘气,福了福身子,一阵叫好声响起。
她看到陆国公附在陆承劭耳边说着话,而陆承劭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视线紧紧锁在她身上,眉目间尽是厌恶。
盛柠并不在意,她还得去陆承劭院里把衣服换回来。
带路的人一早就在台子后头等着她,盛柠与他对视一眼,连忙走上前去:“这位小哥麻烦快些。”她悄悄往他怀里塞了点碎银。
那小厮面上不显,点点头,倒是脚下生风,很快就将她带了过去。
他等在外头,盛柠生怕再生变故,一进门就直奔桌边而去。
她褪去方才跳舞时穿的裙子,正打算换上自己的衣服,忽听得茶盏轻碰的动静。
盛柠轻呼一声,慌忙抬手遮挡。
西次间内,陆承劭悠闲地坐在椅子上,轻摇折扇,玩味地盯着她。
盛柠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套了件外袍。
方才她走到时候,陆承劭分明在看台上坐着,怎得来得比她还要快?
“舞跳完了,将军可还满意?”她背过身去系外袍上的带子。
毕竟在她看来,陆承劭并没有出去避让的意思。
许是太过心急,今日她怎么都系不上衣带,额前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她抬手去擦,一只手忽然从背后伸出来,覆在她小腹上。
盛柠忙回身去看,却被陆承劭牢牢禁锢在原地。他身上带着酒气,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