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伦多,塔上方。
阿夸维特带着一群土木老哥,从最高处徐徐移动,他向后面的年轻人,滔滔不绝的介绍。
他们身后都有一条保护绳,防止他们被狂风吹落下去,或者失足坠落。
“这座塔自开业后32年间,都是世界上最高的塔,这个边缘栈道位于116层。”
“这里高达356米,怎么样?”阿夸维特展开双臂,十分享受的望向底下的万丈深渊。
“大家什么感觉?你们可以像我这样,稍稍探出身子往下看看。”
“组长!你看那边!有一辆黑色的直升机诶!”里面年龄最小的组员激动的指向高空。
“直升机?怎么这么眼熟”阿夸维特半眯起眼睛:“难道说”
“砰!!!”
一发子弹穿过他的胸膛,灼伤感瞬间遍布于全身,整件衣服被鲜血浸透,随即,他双膝弯曲。
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倾斜倒去,血液一路顺着手臂,向下流淌,滴落于底下。
基安蒂收起狙击,不屑的嘲讽道:“死得真难看啊,阿夸维特。”
“叛徒就是这个下场!”她朝向那边吐着口水。
基安蒂用手握住行动耳麦:“我已经把阿夸维特解决掉了。”
“干的漂亮,基安蒂,请立即返回,飞机票的价格我给你报销了。”
基安蒂“切”了一声,面带笑意:“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不过——”
她顿了顿:“谢谢你了。”
柏林。
威士莲在河边疾速奔跑,瞳孔内充斥着恐惧,子弹朝向她左右两边开去。
如果不是伏特加在追,或许以为是有意而为之,他的枪法还是一如既往,正常发挥。
换了两发弹夹,愣是一枪未中,不过,威士莲并没有为此感到高兴,因为前方是一面围墙。
彻底挡住了她生还逃跑的希望。
伏特加抬起手枪,对准她的头部:“你想跑到什么时候啊?”
他挑衅的笑了笑,给自己编织了一个理由:“我说过了,只给你一分钟时间。”
“我说过了!”威士莲攥紧拳头,委屈的双眸,与伏特加对视:“我真的不是卧底!”
“这样的话,让我来看看你到底是哪一边的。”琴酒嘴里叼着烟,手插在兜内,冷寒的说道。
“怎么样?威士莲。”
琴酒如同泥潭般的眼眸,深深凝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