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经十路口处,车辆堵塞的水泄不通。
比便秘还堵。
“你手机内存还挺多嘛,这会拍了得小一千张了。”
白酒从怀内掏出一盒水果硬糖,挑出了两块草莓味,温柔的放进贝尔摩德唇处。
“哎,又当司机,又当饲养员的。”
“别给我耍嘴皮子,你啥时候买的?”
“你半夜偷偷出去了?”
不可能,我记得手没有松开,不可能没有察觉到。
贝尔摩德沉思着,绞尽脑汁的思考着。
“昨天在轮船上买的,挺好吃吧。”
“我就知道。”
“本来挺甜的,但是一想昨天的事情,又觉得苦了。”
白酒没有在意,只是淡然一笑,他很清楚。
如果真的怀恨在心,不可能跟他一块出来。
更多的是对他一种警示,不希望在她面前发生这般情景。
“嗯?!贝尔摩德,那是伏特加吗?”
白酒用胳膊戳着贝尔摩德松软的手臂。
你别说,还挺好玩。
“是他,这宽硕的肩膀,没几个人能练成这样。”
“还提着个包。”
白酒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倒吸着一口凉气。
伏特加他要干什么?
白酒露出担忧的神情。
比起他会出现在她家门口,我更好奇这红配绿的穿搭是谁教给他的?
放着好好的西装不穿,你特么
红袜子我能理解,你本命年。
但是你你跟你心中重要的人
大花绿裤衩。
又配着深红色衬衫。
(实际上伏特加把平时穿的西装洗了。)
(因为贝尔摩德说,女生喜欢体香干净的。)
“算了,也有可能是他家里给他缝织的衣服。”
刹那间,白酒恍然大悟。
“哦对!他应该是帮基尔修手办吧。”
好好抓住机会啊!
伏特加,哥们只能帮你到这了。
目前来看,有戏!
看样子基尔给了他不少手办去修理。
十五分钟后。
他们来到这座雄伟壮丽的音乐厅。
周围布满着绿植,甚是清新,花香与青草香涌入心头,令人回味。
“这地还真是第一次来呢。”
白酒站在原地,抬头仰视着这座西欧式建筑。
胳膊呈25度半敞开,释放着信号,等待着贝尔摩德接入。
嗯?怎么还不来?
白酒扭过头,只见她故意站在后面,眼含着笑意,默默的注视着他。
“你咋不过来。”
“我想看看你的耐心,你果然,还是不够持久啊。”
白酒侧过头,眉头一拧,态度骤然严肃。
“这个词以后也不能提。”
两只胳膊比着一个大大的叉号。
“你可不能随便诽谤我。”
“好吧好吧。”贝尔摩德摊开双手,抿了抿唇。
“还有!”
“我没有暗示。”
“去起歪心思啊,我只是自证清白。”
贝尔摩德捂着嘴偷笑着,向前靠去,搂着白酒的胳膊。
我当然知道啊,傻瓜。
剧院内。
各怀鬼胎的演员三人,一场彼此间的勾心斗角,正在悄然发生着。
一名长着一张国字脸,留着浅灰色的长发的男人来到储物间。
就叫他方块哥吧,脸的确跟方块一样,史蒂夫从游戏走向现实了。
他走到放置刀剑的架子处,从中间拿取了一把,“唰!”,将剑壳拔出。
光滑的刀刃透过上面的灯光,闪闪发亮着。
方块哥用手指抵着锋利的刀刃,难压着上扬的嘴角。
“把剑换成这个真家伙的话,他肯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