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就起身去街上碰碰运气,好歹他也是个先天小高手了。
临两界河边城市的通病,满大街都是鱼腥味。
巽水城因为背靠大冥宫的关系特别繁华,是周围有名的大城,整座城的街面上都是光滑的青石板,这青石板不知铺了多少年了,已被人踩的磨没了棱角,浑圆曾亮。
之前初见剑北狂时被怪钉子扎伤了脚,后来被韩山跃追的把脚磨烂了,在船上养伤这段时间可将磨烂的伤口养的差不多了,但钉子钉的伤口到现在也没愈合,脚上太用力还会流血。
顾小刀找人鉴定过这根钉子,但谁也不知他是什么,只是上面有一种阻止伤口愈合的特殊力量。
走路被钉子扎了以后,顾小刀走路的时候就分外留神地面,生怕再踩到钉子。
别说,走路一直盯着地面,还真让顾小刀捡到两个大钱了!
顾小刀好歹是个先天小高手了,没敢弯腰捡起,而是悄悄用运功将钱吸到手中。
他还要脸。
这时,青石板上一行行的字迹映入顾小刀眼中。
稍微一看顾小刀便有些鄙夷作者,这些字写尽了相思苦楚和求爱心切。
写的是一个男的对一个女子的爱慕之情拳拳之意,写了女子一次次的拒绝他,他一次次的从失败中总结教训再次奋不顾身的追求,写了一个舔狗的为爱不顾一切死不要脸的舔狗历程。
这肉麻的话写满了整条街,写了整整十里路!
简直离谱。
顾小刀不禁有些动容,这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舔成这样啊?
他很想告诉那兄弟‘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啊’。
顾小刀跟着字迹一直走一直走,字迹越来越清晰,最后还真找到了写字的人,一个长着娃娃脸的文艺小青年。
见到青石板路上写作的作者,顾小刀差点张嘴喊出‘舔狗’两个字了,强忍住想笑的冲动,来到青年面前。
“兄弟,你这样追求人家姑娘,人家姑娘能同意么?这个似乎有些欠妥当啊。”
心说没见过你这样追姑娘的,人家姑娘估计都没脸出来见你。
小青年写了十里路的字,也是累的腰酸背痛,掐腰揉背的写完最后一句。
‘晴天念你,雨天念你,风风雨雨中总念你,白天想你,晚上想你,日日夜夜总想你:原来恋你,现在恋你,时时刻刻都恋你。爱,其实很简单,就是把你深深藏在心里,永远爱你!’
写完才起身说道:“我对她的爱,天地为证,日月可鉴,她肯定能明白我的心意,必会对我回心转意!”
顾小刀委婉的劝他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人家小姑娘可能有些害羞,抹不开面子来找你,你这样就有些被动了。”
其实顾小刀想说人家小姑娘丢不起这个人,你不要面皮,人家还要脸面呢。
小青年急了:“不可能,我家唐悠然怎么可能害羞!她那么刚正不阿的女子,怎么可能害羞……”
“臭不要脸的!你把嘴给我闭上!谁是你家唐悠然!谁刚正不阿了!”
小青年还未说完,就听一声怒吼将他的话打断,一个黄衫女子上来就给了他一拳。
碰~~~
这一拳可是一点都没留手,拳头都打出音爆了。
直接将小青年打倒在地,这还不完,女子骑在他身上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秀拳猛锤,打得小青年嗷嗷直叫,说尽了讨饶的话。
顾小刀不忍心看这小舔狗的悲惨遭遇,转过身去免得溅一身血迹。
这黄衫小姑娘长得倒是俊俏,就是这个脾气吧,着实有些暴躁了。
唐悠然足足打了小青年半个时辰,打得拳拳到肉次次惊心,就像是打桩一样的爆锤小青年的娃娃脸,打得地下石板都碎成石子了。
直打得他惨叫连喊声震天,声音中充满了委屈和悲愤之情,好像含冤多年的老囚,又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