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构陷,困于囹圄
湛二爷脸上的笑容让湛瑶心中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二叔,你怎么来了?”她强作镇定地问道。
湛二爷皮笑肉不笑地展开手中的纸卷,“瑶儿啊,你真是让我们湛家蒙羞啊!偷盗家族宝物,还敢献给宫中贵人,你可知罪!”
什么?
!
偷盗家族宝物?
湛瑶脑子嗡的一声,瞬间明白了这是湛家设下的圈套。
她猛地抬头,却见湛二爷身后跟着几个侍卫,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不等她辩解,侍卫便上前将她粗暴地押了下去。
“二叔!我没有!这是污蔑!”湛瑶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湛二爷得意洋洋的背影消失在宫门之外。
审讯堂内,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湛瑶被带到堂前,跪在冰冷的地砖上。
周围的一切都让她感到陌生和恐惧。
高高在上的孙御史,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湛瑶,你可知罪?”孙御史的声音如同冰锥般刺入湛瑶的耳膜。
湛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大人,民女冤枉!民女从未偷盗过任何东西。”
孙御史冷笑一声,将湛二爷呈上的“证据”扔到湛瑶面前。
“人赃并获,你还敢狡辩!这可是你二叔亲笔所写的证词,还有你偷盗宝物的清单,上面还有你私通宫中贵人的信件为证!”
湛瑶拿起那份所谓的“证据”,只看了一眼,便气得浑身发抖。
这分明是伪造的!
字迹潦草,内容漏洞百出,一看就是仓促之间拼凑出来的。
“大人,这都是假的!是他们陷害我!”湛瑶据理力争,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大胆!竟敢当堂狡辩!”孙御史猛地一拍惊堂木,震得湛瑶耳膜嗡嗡作响。
“来人,上刑!”
湛瑶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下,任何解释都是徒劳的。
她抬头看着孙御史那张冷漠的脸,突然笑了,笑容中带着一丝绝望和一丝嘲讽。
“大人,您就不怕这惊堂木,拍碎了您伪善的面具吗?”
两名膀大腰圆的狱卒狞笑着走上前,粗暴地将湛瑶按倒在地。
冰冷的铁链“哗啦”一声锁住她的手腕,勒得她生疼。
夹手指的刑具套在了她纤细的手指上,随着狱卒用力一拧,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湛瑶闷哼一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但她紧咬嘴唇,硬是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招不招?”孙御史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湛瑶,语气冰冷如霜。
湛瑶抬头,目光如炬,直视着孙御史的眼睛,“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你把我折磨致死,我也不会承认莫须有的罪名!”
孙御史被她眼中的坚定震慑住,恼羞成怒地吼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刑!”
夹手指的刑具越收越紧,十指连心,痛彻心扉。
湛瑶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眼前一片模糊,但她仍然死死地咬着牙,不肯屈服。
周围的狱卒都冷眼旁观,仿佛在看一出好戏。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湛瑶会被屈打成招的时候,她突然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大人,这份所谓的‘证据’,漏洞百出。首先,这字迹根本就不是我的,随便找个笔迹鉴定师就能辨别真伪。其次,清单上的宝物我从未见过,更别提偷盗了。最后,这封私通宫中贵人的信件,更是无稽之谈。请问大人,我一个小小宫婢,怎么可能有机会接触到宫中贵人?”
孙御史一愣,没想到在如此酷刑之下,湛瑶还能保持冷静,并且条理清晰地指出证据中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