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戈的动作很快, 白术才刚出门没久,止戈便已经跟在白术身后走进了房间:
“王妃。”
“来了?”
原本还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的顾砚书直接放下了中的毛笔,笑眯眯地看着的止戈。
虽然顾砚书现在脸上的笑容称得上是亲切, 但止戈不知为何, 心中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不知王妃有何事吩咐属?”
顾砚书微微笑了笑,先是夸赞了止戈一句:
“王爷刚刚同我说, 你的嘴很严,若是我放心, 有么事可以尽管吩咐你去做。”
“是王爷过奖了。”顾砚书越是如此,止戈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觉越是明显。
“王爷这可不算过奖,嘴严这一点, 我也是深有体会的。”
顾砚书摆了摆,示意止戈不需要谦虚。
止戈也明白, 顾砚书会这样说, 非是因为他没有将顾砚书的行踪禀告给王爷:
“这都是属应该做的。”
话的同时,止戈心中的警惕性依旧没有降低。
果然, 顾砚书的一句话,便直接印证了他心中的猜想:
“虽然我知道, 那是因为王爷没问, 王爷若是问了,你也是会同王爷说的。”
对于顾砚书这句话, 止戈没有答,只保持了沉默。
也正是这样的沉默,便足以代表了顾砚书这话没有说错。
顾砚书也不在意止戈此时的沉默, 只自顾自地接着刚刚的话向说:
“但是今天我想吩咐你去做一件事,需要你保密,也就是说, 即使王爷问起,你也不能说。”
“这……”想来没有么表情的止戈,这一次破天荒地犹豫了起来。
对于止戈的反应,顾砚书并不意外。
止戈最近这段时间虽然常常跟着他,帮他做事,但说到底止戈依旧是秦戮的人。
在优先级这方面,他比不上秦戮自然也正常。
所以在看到止戈脸上的犹豫后,顾砚书慢悠悠地加上了一段说明:
“你放心,并不是什么会让你为难的事。就是王爷他送了一块儿玉佩给我,我便想着也送王爷一件礼物,但送礼这种事,还是将就一点惊喜感的,所以才要求你保密。”
说话的同时,顾砚书状似漫不经心地伸将那块被他挂在腰间的麋鹿玉佩拿了起来,开始来回地把玩着。
如此明显的动作,就是让人让要忽略,都做不到。
止戈又不是眼瞎,自然也看到了。
待到看清楚顾砚书指间的那块儿玉佩之后,止戈的瞳孔微微缩了缩。
他自王爷十六岁第一次出征时起,便一直跟在了王爷身边,又怎么会不明白这块儿玉佩对王爷的含义?
又想到王爷出府之前吩咐的那句“像对待本王一般对待王妃”。
在犹豫片刻后,止戈还是做出了选择:
“只是为了给王爷准备礼物?”
“自然。”顾砚书知道止戈这是做出了选择,笑着点了点头。
既然是给王爷准备的礼物,那么最后也一定会让王爷知道,并不算欺瞒。
想到这里,止戈最终还是点下了头:
“属知道了,属会向王爷保密的。”
“那你附耳过来。”顾砚书脸上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