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吧。”烟玉恳求道。
庄国公夫人冷嘲热讽道:“还算有一个明事理的人。”
魏书蕴不再言语。
“国公夫人说此话,还请说明白我有何不妥?”烟玉不卑不亢的问道。
“宫中……”
打探出来的消息含糊不清,庄国公府也只能猜测一二,料想嘉平侯府有亏不敢张扬,该是默默退亲,再找个借口糊弄外面的人,如此倒也妥贴。
不成想嘉平侯府不认,还理直气壮的询问她。
“你我两府心中有数。”庄国公夫人含糊其辞。
烟玉:“夫人还是说清楚,万一以后有人因此而中伤我,那嘉平侯府可是说不清了。”
庄国公夫人冷笑一声,把庚帖往桌上一扔:“这亲事你们再不想也要退了,我儿年纪还小,以学业为重,恐耽搁了令千金。这也算全了两府的情面。以后两府婚事各不相干。”
说罢,甩袖离开。
烟玉视线落在庚帖上,她与庄承泽自幼定下亲事,彼时庄家还是侯爵府,后来庄家立功升爵也未见半点想要退亲的意头。
京中人人夸赞庄家仁义,她的父母也对这门亲事很满意。如今侯府才出事,庄家就迫不及待来退亲,这也是人之常情,可未免太势利。
“烟玉。”
“父亲母亲不必多说,烟玉明白。”
“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
“是。”
庄家是铁了心的要退亲,饶是嘉平侯夫妇也没有办法可以阻拦,两家能和平退亲已是难得。
烟玉绕过长廊,不远处有一道角门,有一名庄府小厮侯在那里。
“他有什么话要说?”烟玉问道。
小厮恭恭敬敬的答:“世子说若您日后有什么难处,只管去找他。”
“没别的了吗?”
“没了。”
竟是半分解释也没有吗?
多年情谊终是消散如云烟。
烟玉渐行渐远,徒留风中一声似有似无的呢喃。
“这样也好。”
画面一转,烟玉坐在雕花椅上,她紧紧捏着扶手。
“先前为容妃看诊的林太医告老还乡途中被杀,满门上下无一活口。”蓝思贤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李家怎么敢,这不明摆着容妃腹中龙胎有恙。”蓝思贤讶然
“死无对证。”
唯一的一条线索断了。
“只怕李家想要对付的不止四妹和林家,还有蓝家。”蓝思齐神色凝重,“敌在暗我在明,难以防备。”
“大哥,怎么办啊。”蓝思贤也知事情的严重性,一时也没了主意。
蓝思齐目光落在烟玉身上。
“好孩子,你的婚事拖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