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顾之珩从抽屉里拿出来是云南白药。
纪乔真乖了下来,为刚刚脑补感到脸热。
顾之珩大手在纪乔真淤青处按揉,把药雾推。
少腰身漂亮得过于惊心动魄,手感也是无法用语言比拟好。
顾之珩视线始终没移,喉结滚动:“让人这么碰你。”
纪乔真弱道:“……上药也不行么?”
顾之珩眸色暗沉下来,视线顺着他腰部淤青往下,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冷冽:“你还有这个打算?”
他心里一闷,按揉腰度也随之加大。
纪乔真忍不住啊了一声,软乎乎,尾音绵长。
他颤着声道:“没有,好多天了,应该已经好了。”
顾之珩生病了,脑海里又上了高速,嗓音哑上加哑,“你太高估自己了。”
顿了顿,又附在他耳畔,低沉诱哄,“快点长大。”
纪乔真感觉自己屁股蛋儿被揉了一把。
虽然隔了层棉质内裤,依旧挺疼。
接下来就到了早餐时间。
如今纪乔真手艺有很大进步,不像过去,只会做单一菜品。
做饭永远是促进关系亲密绝佳时机,但顾之珩好感度已经刷满了,他懒癌也随之发作。
而且听说顾之珩常独居,不喜欢保姆待在身边,外面酒店又吃腻了,做饭水平外不错。
这是不是味着顾之珩病好了,他也以享受享受了?
当然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纪乔真晃晃悠悠起身。
“我去给你做早餐……阿嚏——”
一句话没说完,又重重打了个喷嚏,眼圈也红红。
在顾之珩眼里,他打喷嚏模样都有分爱,身形虚弱又让他有分心疼。
他伸手一捞,把人捞到了自己怀里,眉眼压得有些低。
“谁让你做了?走路都走不稳。”
说罢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没过多久,高级餐厅里餐点送货上门。
纪乔真想,怎么着顾之珩也是发烧,而他只是感冒。让顾之珩去取,显得他有些欺负人了。
刚刚站起身,顾之珩看着他穿着自己衬衫,衣摆下两只白晃晃腿,又强硬把他塞回被子里。
“你就在房间里待着,出来。”
顾之珩话音落下,自己进了衣帽间。
纪乔真想,他又不会不穿裤子就出去见人。
抬眼间,顾之珩已经换了件长款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