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太后这边……”
顾攸宁并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到太后面前去受委屈,尤其太后被她的人刺激得情绪不稳,到时伤到峥儿就不值当了。
“你和峥儿待在后殿就是,不必到前边来。”
顾攸宁这句又让帝王想起了皇后的那些心思,他如今已经认定皇后想利用当年的事让宁儿母子得罪母后。
甚至前面云安吓晕母后的事,都可能是皇后一手谋划的,就是为了让峥儿重新回到慈安宫。
是了,皇后也是崔家人,就算与母后不是一条心,但未必在慈安宫没有人手,宁儿母子若在慈安宫,她动手的机会实在太多了。
他不能让宁儿母子再受伤害。
“朕让曹忠再指派两个嬷嬷过来照顾你和峥儿。”
帝王好好思索了一番后道。
“都听皇上的安排。”
顾攸宁高兴地应了,帝王特意指派过来的人,不说身家清白,定然有些其他本事。
能人,她自然是不嫌少的,尤其现在她刚升了昭仪,皇后和郑贵妃如今对自己和峥儿的忌惮,怕都不小,还有宫里不知多少人的眼睛要盯在自己身上。
……
帝王和顾攸宁相携着去后殿看了儿子,又一道用了午膳,銮驾才回乾明宫。
前殿,看着宫人服侍太后用了药,皇后扶着执春的手出了药气浓郁的正殿。
“娘娘劳累了一个早上,连午膳都还没用上,奴婢特意让尚食局准备了滋补的药膳。”
见主子面沉如水,执春小声劝道:“主子为调养身子,喝了这三两年的苦药水,如今可不能功亏一篑。”
“将午膳摆在偏殿。”
皇后道。
执春说得对,就算她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在皇上心里轰然倒塌,但她还是皇后,是一国之母,不必与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承安宫那边最近如何?”
“方才娘娘从偏殿出来,奴婢就要人去打探了,说来也奇怪,据承安宫里的暗桩说,郑贵妃第一日还打砸了不少瓷器,但第二日开始,就消停下来了。”
执春道。
“奴婢也让人暗查了司制房那边,那彩衣应该就是被徐司制使人推入井里的。”
“本宫不要听这些没用的话。”
皇后目光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