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祷着方寒没有看见他。
可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
“你想到哪去？”
身后传来的那熟悉声音差点让这名男子双腿一软，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断磕头道：“先前是小人不对，求求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命”
方寒坐在凳子上，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仔细擦拭着刀上的血渍，伸手指了指桌上的那堆石皮。
“现在该你表演了。”
听到这话，男子神色一变，只感觉心里无比屈辱，可地上店铺负责人的尸体仿佛在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他，只能是颤颤巍巍地走到桌前。
看着眼前石皮，在死亡的阴影下，男子只好闭上眼睛抓着几片送入了口中，在众人讥讽的目光下，他心中屈辱不已，直到吃得满嘴是血，可嘴里的碎石屑依旧难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