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晚,与一众老的经销商聚餐后,喝得脸色通红的侯勇又揭开了另一层谜底。
万子良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可是他高兴,这几天,二轻局局长亲自打电话,表扬他们这一仗打得好,原本在市领导和局领导心目中,就要动用行政的力量进行干涉,可是没想到云啤越战越勇,打得有声有色……
“……主席的话儿记心上,哪怕敌人逞凶狂,咱们摆下了天落地网哎,要把那些强盗豺狼全都埋葬,全都埋葬,把他们全埋葬!”
冻得厚实的雪地上,边唱边行的万子良,忍不住摆了一个样板戏中***的经典姿势,可是喝得太多脚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
……
清早,云海的天气依然是滴水成冰。
这几天,富民区的嵘啤销售员分批吃饭,存煤也不多了,秦东起来刷牙洗脸,带着冰碴的雪水拍在脸上,他忍不住大吼一声。
“走吧,出去吃吧。”看到罗玲在刷牙,秦东笑道,“请你吃好吃的。”
“嘿,一看就知道心不诚,”罗玲含了一口凉水漱口,“早上哪有什么好吃的,不是豆浆就是油条,不是豆腐脑就是馒头,……这水真凉,”她笑着洗了把脸,又笑着跑进屋里,很快,穿戴整齐的罗玲就坐上了桑塔纳。
桑塔纳没有在郊区停留,顺着北马路一直往东开去,行驶到月亮湾,又返回停在了舰艇学院南面的一家早点摊位前。
海风中的月亮老人,已经冻成了冰坨,一道道冰棱就象是老人花白的头发。
“我说什么来着,还是豆腐脑加油条吧。”罗玲是干过经理的人,眼光就很挑剔地盯着店主炸的油条,油条炸得金黄,吃进嘴里香味中还带着点甜味,让她不禁对这家早餐摊的手艺刮目相看。
秦东端着一盘芹菜叶、胡萝卜和白菜疙瘩腌好的咸菜,罗玲看着红绿白三色咸菜,顿时也有了食欲。
“唉,芹菜叶,白菜疙瘩,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秦东咬一口油条,夹起一块咸菜,笑着把白菜放进嘴里。
罗玲二话不说,当即站了起来,手里却还用筷子夹着那根没有吃完的油条,“秦总,我先走一步……”
“啊,你到哪去?”秦东看着罗玲一幅着急忙慌的样子,他也站了起来。
“回去收拾行李,准备回云海啊。”罗玲笑道,却又一屁股坐了回来,坐在小店里油腻斑斑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