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研修生公寓,邵大伟正准备做菜,他们在日本也待不了两个月了,有的研修生抓紧出去玩,留下来过的足迹,可是
邵大伟仍是一丝不苟地做饭,在他的心目中,饭比天大!
“大伟,这顿你别做了,我来做。”秦东接过邵大伟的刀,随着刀与案板轻微的触碰,邵大伟已是看呆了,“秦东,你会做饭?”
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邵大伟是个吃货,一看秦东的刀功就知道,人家的厨艺远远在自己之上。
“八大菜系,山菜为首,你就不知道?我是个山菜厨子!”秦东笑道,“再告诉你一句,我爸是我们那里春和楼的大师傅,我姐开的饭店,在我们杀人街上买卖最好……”
哦,哦,哦,邵大伟不断地点头,行家出手,菜没出锅,他就知道好不好吃了。
“哎,光顾着说话了,”邵大伟神秘地从柜子里取出手表和一摞日元来,“马上就要回国了,这钱和手表……”
“我不是说过吗,你拿着。”秦东看也不看,颠勺的动作一点也不陌生。
“秦东,这是五十万日元!”邵大伟的声音急促而又低声,生怕被谁听见,“还有这块表……”
“你都拿着。”秦东的菜出锅,邵大伟立马凑过来,“香。”
“这样吧,秦东,五十万日元,我拿十万日元,表你拿着……”邵大伟很有自知之明,事情的起因在秦东,主意也秦东出的主意。
“你还是不是天津爷们?”秦东打断他,“五十万日元多吗?”
不多吗?
邵大伟瞠目结舌,五十万日元就是三万多人民币,这足足是他几年的工资了。
本来这趟研修,就是花钱来的,他没想到还能换挣钱!
“算了,就当我给你的饭钱了。”秦东笑道,“你做了半年的饭,就当我的饭钱。”
“那我也是赚了,”见秦东态度坚决,邵大伟就把手表塞到他手里,“这块表你戴着,哎,秦东,你还是不是山海爷们,一块手表多吗?”
秦东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这块劳力士,可不止五十万日元啊!
……
在日本研修的最后的日子,时间就象长了翅膀,每一天都过得轻飘飘的。
松隆子与秦东和邵大伟之间也处出了感情,她带着他们俩一起到富士山,一起去看火花大会……
“秦桑,邵桑,照一张像。”松隆子眉眼含笑,看着身穿和服的二人。
邵大伟怪模怪样地看看秦东,“我不敢照,让人看见,会把我们俩当成汉奸……”
“哪那么多废话!”秦东笑着一把搂住邵大伟的脖子,哎呀——随着邵大伟的叫喊,松隆子已经按动了快门。
镜头里的邵大伟,笑得龇牙咧嘴!
……
火花,就是中国的焰火。
夜色下,最特别的景致大概就是男女老少穿着日本传统的和服,脚踏着木屐,穿梭在人群中的样子了。
平时看起来空荡的城市在一刹那间热闹了起来,对于日本人来说,烟花是风物诗,可以告别白日的枯燥,趁着凉爽的夜晚,与家人朋友分享自己的时间。
烟花绽放在海上,整个城市都被点亮了。
“秦桑,”身着和服的松隆子笑着依偎在秦东肩上,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烟花绽放的样子,“这是一个让我难以忘记的夜晚,你,也是一个让人难以忘记的……男人,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秦东当然也会记住在札幌啤酒的日日夜夜,记住平田先生,小泉武夫和松隆子……
可是,无论这些研修生有多么不舍,离别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今天,是札幌啤酒二十名研修生集体回国的日子,他们要离开各自研修的四大啤酒厂,在东京回合,然后返回祖国。
掌声,如水如潮,欢呼,此起彼伏。
札幌啤酒厂区,在平田康之的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