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让漾漾瞬间提起了兴趣。
她歪着头,仔细地打量着郑冠玉。
郑冠玉身形修长挺拔,容颜清隽,虽然穿着简单,但完全遮掩不住他过人的风姿。
光从外表来看,他同漂亮听兰夫人是很相配的。
郑冠玉很健谈,哪怕南立贤话不多,他也没在意,自顾自地说着话。
刚到这里的南立贤,还只是个生活拮据的少年,郑冠玉大方地付了酒钱,还把之前买下的墨檀石送给他。
“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日后有事,你可以来找我。”
留下一个地址,郑冠玉潇洒而去。
没过多久,南立贤便碰上了需要求助他的事情。
南立贤的盘缠被偷了,身无分文,更没有落脚之地,唯有一颗重得不轻的墨檀石,南立贤只得扛着这石头,试探性地去找郑冠玉求助。
漾漾牵着南立贤去叩门。
门很快打开,郑冠玉抬眼看来,先是一顿,而后恍然想起。
“是你?那个和我同时看中了墨檀石的少年?”
郑冠玉很热心,得知他身无分文,邀请他跟自己同住。
平时自己炼器,南立贤在旁边看着,郑冠玉也任他看,甚至在他露出茫然神色时,适当地解释上几句。
如此相处了几个月。
郑冠玉越发觉得南立贤是个当器修的好苗子,他没有基础,只是看着自己炼器几个月,便照葫芦画瓢用那墨檀石做出了一个轻巧的暗器。
“要不,我收你为徒吧?”
就这样,南立贤拜了师,师徒二人一同炼器,进步神速。
郑冠玉埋头研究法器上的符文时,
呆滞的南立贤头一次有了特殊的动作,他拿起刻刀,在金属上刻画符文。
漾漾眼神一跳,忍不住兴奋。
之前的所有举动,几乎都是自己控制着他按剧情来走,但是如今,他竟然自己拿起了刻刀。
小家伙儿探着脑袋凑近了,想看他在刻什么。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很生气的事情,忽然把刻刀和金属块齐齐丢到一边。
漾漾:“”
白高兴了。
郑冠玉走过来,捡起地上的刻刀和金属块:“你不必担心我,我只是去参加个比武招亲而已,我的功夫你还不知道吗?那屠大和屠二打不过我的。”
“可他们俩最爱耍阴招!凡是跟他们动过手的,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儿,昨日你不是已经见着了吗?”
“无妨,无妨。”
南立贤没再反对,只能在郑冠玉出门之后,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终归还是担心着他的。
漾漾便也跟着去。
城主府比武招亲,阵仗铺得很大。
不止全城、甚至邻近几个城池的修士们也来看热闹,大家都跃跃欲试,想要上台试上一试,万一真的胜出,成了城主的女婿,不但能抱得美人归,日后更是吃穿不愁。
此刻的听兰夫人还是青春美貌的娇娇少女,眼底淬着乌光,看什么都亮晶晶的,充满着新鲜和好奇。
直到屠大上台。
屠大和屠二是川萝城有名的屠夫,他们兄弟俩以刀入道,也算是一对奇才。
杀猪多年,他们俩身上不可避免地沾染了煞气,出刀更是稳准狠,每每跟人动手,总要如同杀猪一般,从人身上切下点儿什么东西来。
昨日屠二上台,一连伤了十几个上台打擂的修士。
之后一位路过的散修看不下去,上台教训了屠二,把他踢下台去。
但那位散修并无成亲之意,只是不想再让更多人受伤,于是只意思意思打了一两场便认输下了台。
直到如今,屠大上了台。
听兰秀眉一蹙,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
昨日屠二那一出闹得很是麻烦,不但将擂台弄得处处是血,还吓到了无辜路人,更有十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