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憋着什么大招。
苍枯老人:“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再这么捏肩捶腿下去,我这老骨头受不了啊。”
漾漾嘿嘿一笑,小手扒在桌上,这才慢吞吞地说明来意:“苍枯爷爷,我之前去过独孤掌门的跂踵药堂,不过只待了片刻,没来得及好好看看院子里的灵植。您跟独孤掌门关系不错,一定知道他院子里有什么珍贵灵植叭?”
“这个啊”
苍枯老人还以为她要问什么,没想到只是问跂踵药堂院子里的灵植。
毕竟漾漾也曾跟着自己学医,对灵植感兴趣也很正常。
苍枯老人便告诉她:“那院子里的灵植,大都毒性剧烈,不过也有一小半是无毒的灵植,论起最珍贵的,当属西南角那一株百年无量花,那无量花是独孤百年之前栽培出来的,移植到跂踵药堂已有七十多年,独孤将它看得眼珠子一般。”
“唔,这么珍贵呀?”漾漾眨巴眨巴眼,侧脸乖巧粉嫩,又问,“那,比有荨花还珍贵吗?”
说着,漾漾侧身,用后背对着他,把自己背后的花盆盆露出来。
“比起我和漾漾的有荨花,”苍枯老人骄傲地昂起头,哼了一声,“独孤的百年无量花自然还是差了一些。”
“那,漾漾可以去看看那百年无量花吗?”
“这有什么难的,独孤之前跟我提过,想看一看传闻中的有荨花,既然漾漾也想看无量花,正好把它们俩放到一处比上一比。”
“哇,那真是太好啦!”漾漾高兴得拍手,满意地晃了晃小脑瓜。
一老一小径直去了跂踵药堂。
独孤云达正在院中为灵植浇水,见到他们俩过来,浑浊的眼睛闪了闪,免不得有些心虚。
顾漾漾是在他们鸩毒宗出的事。
且出事之后,苍枯老人为了救她,服了碧水毒丸。
这二人吃了苦头,起源皆在鸩毒宗。
他面色不太自然:“苍枯,你身体如何了?”
苍枯老人白了他一眼,没回答。
独孤云达神情尴尬。
漾漾倒是微笑了一下,不为别的,光是为了两宗关系,面上的功夫也得做好。
“苍枯爷爷他好多了。”小家伙儿笑眯眯地回答,“独孤掌门不必担心,苍枯爷爷超厉害哒,什么病落在他手上,都不在话下!”
有漾漾在中间缓和气氛,二人默契地把昨日之事揭过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