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孤王家法紧,它比男女平权还狠十分。”台上吕娘子虽是是女子,也把曲中男主的惧内表现的淋漓尽致。楚楚可怜,别有一番风味。
“不堪大用,将军队交给老婆,怕老婆的人成不了气候呀。”张少爷摇摇头,对曲中的男主尽是鄙夷。“张哥此言差矣,成不成气候与怕怕老婆没关系的。”陈权捏了块点心塞进嘴里,并不赞同张少爷的看法。
“小事听老婆罢了,军队这等大事都能交给老婆,如此毫无主见,如何当得起三军统帅。”陈权又捏了块点心,不愧是久负盛名的茶楼,这点心也是一顶一的好吃,“他那摔死国舅的暴脾气怎会是无主见之人?军队交给老婆不过是造一个台阶。”
“彭!”隔壁桌一男子一拍桌子,“看看人家李克用,随被贬官,一样出兵救唐王,这鸟人林耀连个漠堡都守不住,浪费我大乾百姓辛辛苦苦上交的粮食。有这等边军在,可怜的漠原百姓只能被西帐国屠戮。”“哎,我的点心。”张少爷拽起桌上的点心盘便摔向男子,“放你娘的屁,谁说漠堡没守住的,从漠堡那方向何时来过西帐军队!你这么心疼漠原百姓,咋不参军提刀砍狗日的西帐国,在这吃喝听曲,只会扯嘴皮。”
男子扭头轻松躲过飞盘袭击,大步上前,左手扯住张少爷领口拎了起来,“我不仅会扯嘴皮,还会动手。”男子攥紧拳头,右拳狠狠的打在张少爷的嘴角,“哟,谁只会扯嘴皮子。”再一拳出击,张少爷已是满嘴鲜血。张少爷四肢无力的捶打着男子。“这喵喵拳,还不如小娘们呢。”男子右手蓄力,正准备再来一拳。这时陈权才反应过来。张少爷挨打了,左手夺回张少爷,右手撑住桌子双腿飞踹,男子被踹的后退几步。陈权占得先机,凌空跃起,同样给男子嘴角来了一拳,男子向后仰,陈权落地一拽男子两腿,男子砰的一声狠狠摔倒,头部撞到身后的桌子上。陈权将男子翻身,折起他的双臂死死摁在桌上。“啊!”先前门口迎接张少爷的伙计大惊失色,“小纪快,快去兵营通知张卫指挥使,小爷,大爷,您可千万不能出事呀。”
“这男的谁呀,这么虎,连张少爷都敢打。”“乡下来的吧,肯定不是东乌城的人,打了张少爷他还能在东乌城混下去呀。”“乡下来的能在这消费呀,敢在这闹事,指不定是昊京来的过江龙。”四周一群看客叽叽喳喳的讨论着,有个精壮男子似乎想起什么盯着被陈权压在身下的男子看。
经过一段时间休养,张少爷头脑渐渐清醒了几分,颤颤巍巍的扶着伙计抬起了头,“陈老弟,怎么压着他呢,快快松开。”陈权诧异的看着张少爷,也没多问,松开了男子。“哼,倒是识趣。”“林耀在死守漠堡,你凭什么污蔑他。”张少爷并未在意自己被打而是对之前的事耿耿于怀。“死守?笑话,至今漠堡了无音讯,粮道又被西帐国占领,他林耀不是叛敌就是临阵脱逃。”“粮道被占领,漠堡成了孤岛,怎么传来信息?还不是大乾皇帝无所作为,放任西帐国占领粮道,都不敢派兵夺回粮道,支援漠堡。”“小爷,慎言,慎言呀。”伙计拽了拽张少爷衣服,在他耳边轻声道。“慎什么言,怎么连话都不能说了吗?”男子也惊诧张少爷这么狂妄,闭嘴不敢再与其讨论。“还是二世皇帝厉害,南征北战,未尝一败,哪像如今这位,不堪大用啊。”伙计将张少爷的手轻轻放在桌上,脱身远离。男子低着头,缓步退后,噔噔噔的下楼走远。其他看客也纷纷四散开来。
“少爷谁欺负你了。”楼梯口冒出二三十位青衫汉子。“陈叔,没啥,与人起了点口角。走吧回家。”张少爷用袖口擦擦了嘴角,在陈叔的搀扶下走了,经过陈权的时候道:“辛苦陈老弟了,有缘再见。”
“陈少爷,这费用,您看……”伙计,无奈的看着欲走的陈权。“多少银两。”“一两二钱银外加六个铜板,陈少爷给一两二钱银即可。”陈权爽快的付了银两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