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张兴，你现在能成为潘亿年最后的依仗和退路吗？”
“张兴，你以后能成为我真正的依仗和退路吗？”
“张兴……”
说到这，张翠娟松开双手，从张兴背上出溜下来，走到张兴对面，把手伸到了张兴面前，“我和潘亿年，可以这么想吗？”
看着张翠娟的手，张兴张了张嘴，“我……”
这一刻，他也在问自己。
甚至，脑海中闪现出无数曾经的画面。
一起卖冰块，一起偷地瓜，一起挨揍。
一起考上五中惊掉了所有人的眼球。
又一起站在屋顶上，引吭高歌，炸裂村子的街街巷巷……
“我可以。”
良久之后，张兴紧紧攥住了张翠娟的手。
这一刻，张兴目光坚定而执着。
攥着张翠娟的手，也变成了十指相扣。
正如潘亿年所说，学习并充实自己，尽快成长，毕竟他们不能全用外人。
也不全如潘亿年所说，除了学习和传承经典，他需要更多的实践和试错。
“张翠娟，我手里现在还有五万，如果我把所有钱都拿出来，去试错，去成长，你会不会怪我？”
张翠娟摇了摇头，掏出钱包让张兴看了看。
没有说话，却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别怕，我养你！
……
悄摸跟在后面的潘亿年，大松了一口气之余，跟苏颖面面相觑。
特么的，这算不算自食恶果，被撒了一嘴狗粮？
“活该。”
苏颖俏生生地横了潘亿年一眼，扭头就往回走。
“等一下，张翠娟的话，是不是你教的？”
“没有，我只是提醒了一下。”
“张翠娟这么厉害的吗？以前咋没发现？”
“你以为，就你有脑子啊！”
“好吧，张兴是不用担心了。可现在，咱们少了两个人，今晚恐怕又不能休息了。”潘亿年叹息着把脑袋耷拉了下去。
看似很失落，可咧开的嘴角，怎么都抿不住。
“别装了，说吧，你想让我干什么？”苏颖。
潘亿年看着俏生生的苏颖，突然凑到苏颖耳边，说了一句话。
苏颖的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
“要死啊你！”
苏颖冲着潘亿年连打带踹。
看着凶狠，但是每一拳每一脚都没用力。
还没有二指禅疼。
潘亿年攥住苏颖的手，“逗你的，逗你的……”
“真的吗？其实……其实……我也有点想……”
苏颖低着头，发丝遮住脸颊，昏黄的路灯下，樱唇轻咬。
突如其来的旖旎，让潘亿年的心脏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
看看身后不远处的宾馆，潘亿你激动而紧张地说道：“要不，咱们今晚也别回宿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