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街头巷尾,闷热的夏风无力地吹过,却驱不散弥漫在空气中的那股压抑和愤怒。赵家的恶行如同一团浓重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百姓们的心头。
在城中心的那家热闹非凡的茶肆里,此刻也是一片怨声载道。角落里,一位身着粗布麻衣的老者,满脸愁苦,沟壑纵横的脸上写满了生活的艰辛。“这赵家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以前咱这日子虽说不富裕,可也能勉强过活。如今他们一家独大,把物价哄抬得那么高,我那小本生意都快维持不下去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着头,手中的茶杯也跟着微微颤抖。
旁边一位身材瘦弱的中年男子,紧蹙着眉头,愤愤不平地接话道:“可不是嘛!我在码头扛大包,辛辛苦苦挣那几个子儿,如今赵家把运输的生意也垄断了,工钱一降再降,家里老小都快揭不开锅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助,粗糙的双手紧紧握着,骨节泛白。
这时,一位年轻的书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听到他们的议论,忍不住插话道:“赵家不仅在商业上横行霸道,还勾结官府,欺压百姓。听说前段时间,有个卖艺的小姑娘,只因不小心冲撞了赵家的马车,就被打得遍体鳞伤。”书生的脸上满是愤慨,手中的折扇也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众人听了,更是群情激奋。“这还有没有王法了!”“难道就没人能管管赵家吗?”
茶肆的老板,一个胖胖的中年人,满脸无奈地叹了口气:“唉,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能有什么办法?赵家有权有势,咱们只能忍气吞声。”
与此同时,在集市的一角,一个卖水果的小贩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摊位。他的水果新鲜水灵,可却无人问津。“这赵家把市场垄断了,自家的水果卖不出去,眼看就要烂在手里了。”小贩愁眉苦脸,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这时,一个穿着华丽的贵妇人带着几个丫鬟走了过来。贵妇人看了看水果,轻蔑地说:“这都是些什么破烂东西,也敢拿出来卖。”说完,扭头就走。小贩急忙赔笑道:“夫人,您再看看,这都是今早刚摘的,新鲜着呢。”贵夫人却丝毫不理会,留下小贩一脸的绝望。
而在另一边的绸缎庄里,一位夫人正在挑选布料。“这布料的价格怎么又涨了?”夫人不满地问道。掌柜的苦着脸说:“夫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赵家控制了货源,进价高了,我们也只能跟着涨价。”夫人气愤地放下布料,转身离去。
苏婉清身着一袭素雅的淡蓝色长裙,裙角绣着的几朵小花显得她格外清新动人。她戴着面纱,在街头倾听着百姓们的诉苦。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和坚定,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为百姓们讨回公道。
“这位大姐,赵家如此欺压百姓,难道就没有人敢反抗吗?”苏婉清轻声问一位卖菜的妇人。
妇人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说:“姑娘,你是不知道赵家的厉害,谁敢反抗啊,弄不好连命都没了。”
苏婉清皱了皱眉,继续往前走。突然,她看到一群孩子在路边玩耍,其中一个小男孩说:“我长大了一定要把赵家打倒,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苏婉清心中一动,蹲下身子对小男孩说:“孩子,只要我们大家团结起来,就一定能做到。”
回到苏家,苏婉清坐在书房里,陷入了沉思。丫鬟小翠走了进来,看到她忧心忡忡的样子,说道:“小姐,您别太操心了,小心累坏了身子。”
苏婉清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小翠,百姓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怎能坐视不管?”
就在这时,管家苏福匆匆走进来,神色焦急地说:“小姐,不好了,赵家又出新招了。他们说要在城中修建一座豪华的别院,强行征收了许多百姓的土地,而且给的补偿少得可怜。”
苏婉清一听,猛地站起身来,“这赵家简直太过分了!”
她决定亲自去被征收土地的百姓家中了解情况。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