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错,我是说真的。”白夜的眼神坚定,不像是在开玩笑。
企鹅人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白夜:“你该不会是为了找贝恩,真打算把自己搭进去吧?”
“是啊,不然还能怎样?你有更好的主意能把贝恩捞出来?”白夜反问。
“那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警察、医护人员,当然,还有真正的疯子,才是那里的常客。”企鹅人耸耸肩,“贝恩的转移记录都被刻意抹去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挖到这点线索。想把他弄出来,难如登天。”
“这不就结了,所以我亲自上阵,来个深入虎穴。”白夜笑得风轻云淡。
“你没听明白吗?那里住的可都是货真价实的疯子,我宁愿在黑门里多待几天,也不想跟那些家伙打交道。”企鹅人苦口婆心地劝说着,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对疯人院的深深忌惮。毕竟,在那座疯人院里,双面人、小丑之流都有自己的小圈子,而企鹅人的“粉丝”却是寥寥无几。
“你可能不信,但其实我早就准备好了一份医院的证明,证明我也是个疯子。”白夜突然掏出一份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张,在企鹅人眼前晃了晃,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仿佛刚刚完成了一项伟大的艺术创作。
企鹅人看着白夜那灿烂到近乎刺眼的笑容,突然之间,他明白了初见白夜时那种莫名的不安感源自何处——那是一种无法预测对方下一步行动的诡异感觉,就像是小丑那赤裸裸的疯狂,只不过,白夜的疯狂更加内敛,更加深不可测。
“你这家伙,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企鹅人喃喃自语,心中既有震惊,也有一丝莫名的期待,仿佛白夜的这一举动,即将为他们这群在黑暗中徘徊的人,打开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 在哥谭这座迷雾缭绕的都市里,小丑的名字就如同夜幕下的鬼火,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形象,是那种刻在你脑海里,永远也无法抹去的恐怖——一头仿佛被雷暴击中后留下的惨绿发丝,嘴角勾勒出一抹比鲜血还要刺眼的红,脸色白得如同冬日初晨的第一场霜。遇见他,就像是漫步在深渊边缘,一不小心就会跌入万劫不复的黑暗。即便是对那些未曾耳闻他疯狂行径的人来说,仅凭那身行头,也足以判定这是个游离于现实与疯狂边缘的灵魂。
而白夜,则是这座城市阴影中的一抹不同寻常的温柔。他行走在哥谭的街头巷尾,不会引起任何人的警觉,就像一阵轻风拂过,留下的只有宁静与安详。人们看到他,只会觉得这是一个邻家男孩般的存在,眼神清澈,笑容温暖,仿佛世间所有的恶意都与他无关。
“你真的决定踏入阿卡姆那片禁忌之地?”企鹅人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他的身形在昏黄的街灯下拉长,显得格外阴郁。
“是的,我必须去。”白夜坚定地点头,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不去阿卡姆,他又如何能找到那个被称为贝恩的巨兽?找不到贝恩,他那宏伟的计划就如同断桨之舟,失去了前进的动力。
“我可以帮你进入阿卡姆,但一旦你踏入那道门,我就无法再为你提供任何庇护。”企鹅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深渊中捞出来的秘密。
其实,这话并不完全属实。在阿卡姆疯人院那片被绝望笼罩的土地上,想要获取一些帮助,对于企鹅人这样的地下帝王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毕竟,哥谭市是一座建立在罪恶之上的城市,政府的某些角落里,腐败如同瘟疫般蔓延。就连被誉为哥谭良心的戈登警长,其手下也不乏被黑暗吞噬的警员。否则,企鹅人又如何能在这片土地上呼风唤雨,罪犯们又怎能如同幽灵般频繁越狱?
这是人性在黑暗中扭曲的写照,是道德在欲望中沉沦的悲歌。企鹅人深知,只要金钱足够丰厚,总能找到那些愿意为了利益而背叛职业操守的疯人院工作人员,让白夜在阿卡姆得到他需要的一切。毕竟,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