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人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点了点头，“嗯，你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毕竟，在这座城市里，能同时玩转黑白两道，还出手如此阔绰的，除了韦恩家族，还真想不出第二个来。”
说到蝙蝠侠的装备，企鹅人心里不由得暗暗佩服。那些看似来自科幻电影的装备，每一件都透露着顶尖科技的魅力，让人不禁遐想连篇。
比如，那辆蝙蝠战车，不仅拥有强大的火力系统，还能在复杂地形中如履平地；而那飞行器，更是如同蝙蝠侠的翅膀，让他在夜空中来去自如，无所不能。
“不过，”企鹅人话锋一转，“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之间，关系似乎颇为微妙。资助蝙蝠侠，对他来说，也并非难事。但如果这两者其实是同一人……”企鹅人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哈哈，那我可得好好利用这个信息，让蝙蝠侠尝尝我的厉害！”
白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从旁边抽出几张洁白的餐巾纸，随意撕成碎片，然后推开车窗，任由纸片随风飘散。“你这是在给我送行吗？”企鹅人见状，脸色微变。
“哦，不，不，”白夜笑着摇了摇头，“这是提前给你准备的纸钱。在我们那里，有个习俗，就是给即将离世的人送上纸钱，让他们在另一个世界也能过得富足。所以，你不用谢我。”
企鹅人闻言，怒火中烧：“你这是在咒我死？”
“哎，我可是在为你着想啊，”白夜耸了耸肩，“你想想看，如果你真的把蝙蝠侠的身份公布于众，布鲁斯·韦恩会怎么做？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放弃蝙蝠侠这个身份，回归平淡的生活；要么，就是……”白夜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吐出两个字，“反击。”
企鹅人闻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当然知道，一旦布鲁斯·韦恩决定反击，那将是一场怎样的风暴。毕竟，在哥谭市，韦恩家族就是规则的制定者，而蝙蝠侠，则是那个偶尔打破规则的人。但现在，如果这两者合而为一……企鹅人不敢再想下去。
“好吧，”企鹅人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那你说说，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死？”
白夜继续撕着手中的“纸钱”，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很简单，因为你触及了他的底线。在这个城市里，没有人能够挑战韦恩家族的权威，更没有人能够威胁到蝙蝠侠的存在。
而你，却同时惹上了这两个不能惹的存在。所以，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吧。”从那一刻起，布鲁斯·韦恩面临着一个前所未有的十字路口：要么转身离去，彻底卸下蝙蝠侠的战袍，让那黑色的阴影永远消失于哥谭的夜空；要么，就继续以蝙蝠侠之名，成为那些黑暗角落中罪恶的梦魇。
企鹅人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在听到第二个选项时，不禁打了个寒颤。试想，一个再无束缚，全心全意追捕他们的蝙蝠侠，那简直是噩梦中的噩梦，未来的道路仿佛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然而，第一个选项，却像是一道微弱却诱人的光芒，在他心中悄然闪烁。没有了蝙蝠侠的哥谭，不就如同无主之地，任由他们这些地下王者肆意驰骋吗？企鹅人甚至能想象到自己坐在哥谭之巅，笑看风云变幻的场景。
“别忘了，布鲁斯·韦恩在彻底告别蝙蝠侠之前，或许会先来一场疯狂的告别演出。”白夜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他轻拍着企鹅人的肩膀，继续说道，“万一他决定打破那些规矩，开始大开杀戒，你觉得，你的脑袋能在他的手下保住几次呢？”
企鹅人心中一凛，但随即又反驳道：“他不会的，蝙蝠侠有自己的底线。”
“哦？那么，假设真有那一天，蝙蝠侠的位置总得有人来继承吧？”白夜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玩味，“这个继承者，会不会比蝙蝠侠更加冷酷无情，更加难以捉摸呢？”
企鹅人沉默了，眉头紧锁。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