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军卒早将一张椅子搬了过来,让林丰坐下。
过了半天的时间,林丰坐的都累了,随即下令。
“让各战队轮番上城,不能可着一个队造。”
得了他这个命令,其他百夫长都开始抓阄,谁抓中了谁上。
林丰从城楼下来,白静跟在他身后。
“哥,该去吃饭了。”
“嗯,今儿弄点好的吃,有酒吗?”
“人家都在拼命,你还喝酒?”
“拼啥命啊,这不是关门打狗嘛,哦,不,是落井下石?好像也不对。”
“哎呀,是困兽犹斗。”
“呵呵,你这文化水平也不咋地啊。”
“那叫瓮中捉鳖。”
“嗯嗯,这个靠点谱。”
两人说笑着回到指挥部,白静去安排饭食。
林丰对范劲松道:“去通知各百夫长,各队轮番上城灭敌,一刻也不能让他们消停,晚上也不能。”
“是,将军。”
白静弄了饭菜进来,两人对坐而食。
“哥,那个术虎,你不去亲手宰了他?”
“唔,可以考虑。”
林丰抿了口酒,眯着眼睛看屋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
“先熬他几天再说。”
“那可真成困兽犹斗了。”
“等着看好戏吧。”
“看看哥的刀法也是俺学习的好机会。”
“宰他还用刀?看哥踢烂他的屁股,哈哈哈”
这次术虎带了五百鞑子骑兵,给了林丰很大压力。
直到此时,林丰才彻底放松身心。
“嗯?你怎么了?”
林丰笑着,忽然发现白静坐在对面发呆,眉头也皱了起来。
“哥,今日我去砖窑查看温度,遇到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叫狗旦,我看他饥饿,就送给他一个鸡蛋。”
“然后呢?”
林丰有些奇怪她在说这些小事。
“然后,那小男孩对俺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什么话?”
“他说,姐姐,刚才那人想踢你屁股。”
林丰眨眨眼睛。
“是不是有民夫见你生的好看,想暗中摸你一把啥的。”
“狗旦说那人想踢,不是想摸。”
“你当时在什么地方,什么姿势?”
白静回忆着说:“好像俺正站在砖窑上,往下看火势。”
林丰本来还笑嘻嘻的样子,听她如此说时,渐渐收敛了笑容。
“这是想把你踢下砖窑?”
“不好说,当时俺没在意。”
林丰立刻冲门外喊:“李虎韦豹,你俩去工坊找一个叫狗旦的七八岁的男孩,带他来我这里。”
两人答应一声跑走了。
过了有两刻钟的时间,李虎和韦豹带了一个小男孩进来。
门口还畏畏缩缩地站了一个中年男子。
李虎拱手说:“将军,此人是男孩的父亲,便一同带了过来。”
“嗯。”
林丰眼睛盯着男孩,忽然换上了一脸微笑。
“狗旦,吃饭了吗?”
因为,他看到狗旦正盯着桌子上的饭菜,挪不开眼睛。
狗旦连忙摇了摇头。
“你只要跟叔叔说实话,这些饭菜随便你吃,如何?”
狗旦使劲地点着小脑袋。
“好,今日你看见有人想踢这个姐姐的屁股,是吗?”
狗旦又频频点头。
“告诉叔叔,那个人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