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宋俊材后院里都没什么姬妾,这和赵千兰的本事是离不开的。
宋俊材有些沉醉,又是有些疑惑:“你去干什么?”
赵千兰想也没想就回答了:“这次封禅大典,什么宫中太后、娘娘都在参加,若是我去了,能和良妃娘娘打好关系,你在官署的日子就不会这么难了。”
宋俊材听见这话,突然很感动,觉得赵千兰为这个宋府真的付出了很多。
她生不出儿子,从前在家里被刻薄又刁钻的老夫人磋磨了半辈子,好不容易分了家,把老夫人给了二房照顾,女儿又发生了这样事情。
宋俊材一动不动的看着赵千兰,突然心猿意马了起来:“你想去就去,为夫帮你安排。”
他说着,又是缓缓摸上了赵千兰的脸,神情变得暧昧不明。
赵千兰趁热打铁的说:“把若安和云策也安排上这次封禅大典,云策脑子活,说不定这次就得到了立功的机会,眼前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宋俊材脱了官服就猛地扑了上去:“好,依你,都依你!让他们都去!”
“死杂种宋熹之不许去!”赵千兰娇嗔。
宋俊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好好,死杂种我们不给她去!”
“……那夫人,你让不让为夫去呢……?”
“讨厌!你都没有去沐浴呢~!”
……
宋府这边两个中年人干柴烈火,可安定侯府那边,那对两个刚见面的新婚小夫妻倒是显得有些拘谨和尴尬。
昨日夜里,安定侯府的人走了之后,卧室便骤然冷清了起来。
宋熹之眼前浮现出贺云策得知自己兄长苏醒的消息,整个人就像是碎了一样,离开时的身影也是狼狈不堪。
她心里开心,是两辈子以来少有的开心。
贺景砚一日不醒,他便一日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整日得意洋洋,做他的春秋大梦。
只怕现在都没地方哭了。
人走了,她也不故意装着了。
宋熹之想都没想就把自己的手从贺景砚的手里缩了回来,原本柔若无骨、千娇百媚瘫在贺景砚胸膛处的身子,如今也是坐得笔直。
那副坚定、刚强的模样,就像是大胜凯旋的将军,仿佛现在就能抄起大刀带兵打仗去了。
感受着自己手掌间的柔软骤然消失,就连胸膛处的温度也逐渐冷却。
贺景砚半躺在床榻上,望着自己空空荡荡的掌心,掌心缓缓收拢,他的脑子里不由得闪出了许多不合时宜的记忆。
他微微眯了眯眼眸,声音也变得低哑了起来:“……用过就丢,这是夫人一贯的本性?”
贺景砚不轻不重的说着,又是将视线挪到了宋熹之的脸上,目光变得炙热还带着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