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谋财害命!”
礼部侍郎孙大人,也怒气冲冲的摇头:“宋俊材教出来了什么样的女儿!本官势必要好好的当面问问!”
林丞相面色沉沉的盯着贺云策,史无前例的发火:“贺云策,岐黄神医的事情,你知情吗?”
“你可知妙心是本官唯一的女儿,是本官的命根子!你到底该当何罪!?”
贺云策瘫倒在地上,听着耳畔的上司们的声声质问,回忆起自己曾经吐血的场景,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响。
岐黄神医?
不就是那个前世害死了苏明礼,害的苏家家破人亡的庸医了吗?
这一世怎么会进了侯府,给自己开药,还害得自己名声扫地?
贺云策呆滞的想着,整个人没能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在一瞬间变成了黑白。
他死死捂着胸口,极力的想要干呕,想要呕出自己喝下去的那些汤药,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那些……是宋若安一口一口喂自己喝下的药啊!
若安……若安她根本不会医术?
甚至请来的岐黄神医,哄骗自己?
在自己的升官宴上,却从云端跌落地狱,贺云策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绞痛。
他看着宋若安那张惨白的脸,似乎在一瞬间扭曲了起来。
宋若安感受着众人愤怒的质问,死死的拉住了贺云策的手,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夫君,你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弄成这样。”
“岐黄神医说的话都是假的,如今的事情发生的太过巧合……一定是有人故意要来害我,我是冤枉的,我根本没有想过要害人。”
苏绍元翻了一个白眼:“所以害你姐姐,就不算害了?”
贺云策听见这话,有些吃力的抬头,看了宋熹之一眼。
看见她姣好的面容,温婉大方,端庄娴静,和宋若安此刻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虽没有任何表情,可眼底似乎写着浓浓的讽刺。
贺云策缓缓从宋熹之脸上挪开眼眸,又是十分吃力的撇开了宋若安的手,他艰难的喘息着,一字一句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若安,你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和前世一点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