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可从没招惹过马莲莲,既然她们这么上杆子找不自在,那就别怪她苏沫心狠。
“夫君,我听你的意思,马宏图是因为一首诗被房九收为学生的?”
“嗯,那诗写的不通笔墨,不过一个八岁的孩子写出来也算难得。”
“马莲莲非常注重马宏图拜师的事儿吧?那你说如果马宏图做了什么错事儿,被房九退学……”
严逸笑了笑,眼神中都是宠溺:“娘子所想,正是为夫所想。”
两人竟然想到一块去了。
蛇打七寸。
就算苏沫两人找上门让马莲莲不自在,按照马莲莲的厚脸皮,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届时不痛不痒的,白费力气。
但让马宏图被退学就不一样了。
马莲莲已经把马宏图被房九收为学生的事儿,在村里大肆宣扬,她的身份也随之水涨船高。
很多不明事理的人,真就信了她那句:房先生说了,宏图小小年纪就有诗才,以后就算不是状元郎,也定然是个有出息的。
自然免不了村里人一通恭维:
“从小看大,我就知道宏图不是一般人。”
“听听人家的名字,大展宏图啊。”
“苟富贵,莫相忘。”
“以后家里有啥事儿
需要帮忙的你就招呼一声。”
“我也不是看上了宏图的潜质,就是乡里乡亲的,有啥事都该帮衬一二。”
“远亲不如近邻嘛。”
这些话如果让苏沫听到,定然会嗤之以鼻。
你当状元郎是大白菜啊,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中!
还拿房九作伐,也不知房九知道自己说了这番话,会不会气的吹胡子瞪眼。
……
李兴安等人被赶出玉林书肆后,就开始埋怨上了。
“你们说,韩老是不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
“哼~给他面子,称呼他一声韩老,不给他面子。他是个什么东西!”
“他还要把事儿告诉咱们先生。”
“先生那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平时最是爱惜羽毛,小事儿到他眼里都得放大。”
“这可如何是好?”
几人愁眉不展,马宏图就在一边不敢说话。
他生怕这时候开口引火烧身。
好在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怕被先生惩罚上,他也松了口气。
李兴安撇撇嘴,要不是这几个人平时很得用,啥事都冲在第一线,他是真不想跟这几个人瞎凑,平白降低自己格调。
他拿出一个小瓷瓶,瓷瓶里放着三颗药。
他在众人面前晃
了晃。
“看见没,这个药,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神药,能活死人肉白骨,关键时刻能救命的。”
众人当即围上前来。
“李少,你让我瞅瞅。”
“我闻闻味就行。”
“这么贵的药,闻一下就觉得神清气爽,当真是好药。”
“废话,我们李公子买的东西,哪有不好的?”
李兴安在一众恭维声中,唇角扩散开一个大大的弧度。
这些人,虽说学问不精,但拍马屁的功夫却是可以的,而他李兴安喜欢的就是有这样一群人围着他,对他的每一个决定都赞不绝口。
李兴安问:“你们说,如果这药,我给先生一颗,那姓韩的老头再给先生上眼药,还好使不?”
“那肯定不管用了。”
“哈哈,这事儿如此轻易就解决了,还得是我们李公子啊。”
“霸气。”
“多金。”
“威武。”
也不知道是谁不合时宜的来了一句:
“多亏李公子把事情解决了,但是居安思危,我倒突然想起来,我们之所以被韩老赶出来,不都是因为说了严逸那些事儿吗?”
有人附